“这是我退休金买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就是个全职主妇,连退休金都没有,天天在家里做个饭,戴什么镯子?”
“这镯子当然是戴在,你这种年轻懂情趣的的女人手上最好看。”
女人踮起脚,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庞。
儿子在身后看热闹。
“哟!哟!我爸这是要开第二春了?”
我反应过来后发了疯的冲上前,眼眶通红。
两人被我吓了一跳,那女人转身朝着我老公身后躲。
老公林晨风眼底闪过一抹心虚,抬手拉我。
“你像什么样子?头发乱糟糟跟个泼妇似的。”
我发丝凌乱,那是刚刚摔倒时发夹松散了。
我嫁给林晨风那年,只有19岁。
我们是在三年后才领的结婚证,那会医疗条件不发达,给他生第1个孩子就是大女儿林怡纯。
生大女儿时,我差点难产死在那小小的手术台。
男人哭红了眼,去市集上给我买了一条银子打的项链。
他颤抖着手,发誓以后一定会对我好。
我将一对儿女抚育长大,他的工资也愈发高了,直到前不久他开始退休,说以后有时间在家陪我了。
他来买菜,我来做饭,便把退休卡和工资卡拿走,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也没多做怀疑。
可原来竟然是给别的女人买金镯子。
我看着自己空荡的手腕心中无限悲凉,这么多年过去,我的脖子上还戴着他送我的唯一首饰——那条银项链。
“你们在干什么?”
听着我的质问,那寡妇陈茉莉娇滴滴掐着嗓子,和她满脸的褶子明显不符的声线传进我耳朵。
“我们刚跳完舞,家里的热水器坏了,我说来你家洗个澡来着,嫂子这么凶干什么?”
我怒瞪着他。
“那你亲他的脸算什么?”
老公擦掉脸上的口红印,有些尴尬。
“这是国外的礼仪,你一个老太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懂什么?”
老太太?我心中悲凉一片。
我嫁给老公时,他比我大8岁,我如今也才55,比他身后的那个寡妇还要小上两岁。
他看向我的表情有些太过嫌弃,陈茉莉轻轻跺跺脚得意的冲我扬了扬手上的金镯子,扭着屁股转身走了。
我的眼眶很红,女儿离家出走的事已经让我身心俱疲,现如今又抓到老公和别人暧昧。
看着女人走了,老公上前揽住我的胳膊。
“行了。都多大年纪了还搞吃醋。”
我气得浑身颤抖。
“这是吃醋不吃醋的事吗?”
林晨风表情越发不耐。
“我饿了,回去吃饭吧。”
可我哪会这样罢休,我拉着他的胳膊就要去找那个女人。
女儿现在刚考研上岸,还没工作。
这会儿虽说离家出走了,可总要给她存一些嫁妆。
儿子现在还在上大学,哪里不需要用钱?
“你给别的女人买这么贵的东西,有没有想过咱们家也不富裕?走,去要回来。”
谁知老公一把推开我,语气也冷硬了起来。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你想要我回头再给你买一个就是了,真是小家子气,市井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