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术后虚弱的他,我放弃从医亲手断送职业生涯,足足给他当了五年的贴身护工。
甚至在恶意竞争对手的枪口前,毫不犹豫挡在他身前。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我爱他至深至切。
又怎么会轻易离他而去?
顾寒深根本不以为然。
他勾唇冷笑:"故作姿态,做不到就别逞口舌之快!"
“都说汪小姐脾气好得出奇,被刁难也不翻脸,是真的假的?"
不等顾寒深发话,试衣间传来声音:“汪小姐,你也来试试,我给你挑了件礼服…”
叶霜乔笑得温柔,语气和善。
在场人赞不绝口她的大度。
可她给我挑了件露背礼服,还非要亲自帮我穿上。
动作有些大,她的头纱掉在了地上,我伸手帮她去捡。
状似没站稳,她偏脚狠狠碾在了我的手指上。
高跟鞋近乎刺进我的手背,痛彻心扉。
我禁不住的痛呼引来了门口的人,伴娘先冲进试妆室。
“你看她背上是怎么了?”她们看着我指指点点。
一道道红痕凸起,有些已经结痂。
等顾寒夜过来,叶霜乔给我披上了一件外套。
他没看到具体情况,只能靠猜测以为是吻痕。
“这是在吴总那弄得?你倒是和吴总投缘啊?玩得这么开啊。”
我盯着他,满心不解。
顾寒深怎么会不知道那天我受到了什么对待。
难道不是他把我亲手送给了吴总吗?
叶霜乔一脸歉疚地扶起我,“对不起啊汪小姐,我刚没看清…”
我扯了个微笑,点点头表示没关系。
"难怪你看不上她,"有人嗤笑着推搡顾寒深,"长得再漂亮又怎样?木头似的连句话都不会接。"
我单手撑着自己站起来,凌乱的头发挡住泛红的眼眶。
顾寒深早走到门口,烟圈裹着刺人的话:"在床上更像具木头,"他弹落烟灰,"对着那张面瘫脸,我都萎了。"
第二天,婚礼。
红毯沿着绿荫草地铺长,紫藤花架拱在上面,极尽浪漫。
叶霜乔提着拖尾婚纱一角,一步一步走向顾寒深。
我握紧锁骨间的那颗珠子,也露出一抹淡笑。
阿渊,你也在看对吗?
你最想看到的就是他健康平安幸福。
我答应过你,我会做到。
你交给我的任务终于要完成了…
顾寒深站在鲜花簇拥的台上,余光瞥见人群里的我。
我的嘴角扬起弧度,眼底盛着他从未见过的光。
他握着钻戒的手很不自然。
本该哭到崩溃的人,怎么笑得如此欣慰?
这又是新的把戏?
很好,这次成功了,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叶霜乔顺着顾寒深发怔的视线望去,脸色瞬间阴沉。
当她看清我脖子上坠着的那颗珠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汪静璃!你是不是存心要毁了我的婚礼?戴着我亡夫同款的珠子来参加我的婚礼,你想恶心谁?"
宾客的议论纷纷,指责声铺天盖地砸向我。
顾寒深定睛一看,勾起一抹冷笑。
他打了个响指,保镖立刻冲上来,将我死死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