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失踪,被警察发现尸体,她又开直播假模假样的哀悼,狠狠刷了一波同情。
至于我,那些网友只是会多说一句,罪有应得。
这些人是真的把我当成傻子玩儿啊。
积压在心里的恐惧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要钱是吧,我给你们啊。”
我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
“你做什么?你疯了!”
沈泽锴一惊,连忙过来抢手机。
沈意娇在我身后,也加了进来。
“我没疯,既然都说钱是在我这里没了的,那就报警,让警察查一查,看看是不是哪个贼,趁咱们俩不注意,把钱都转走了。”
“这个哑巴亏我不吃。”
场面瞬间混乱了起来。
沈母扶着额头,唉唉叫了两声躺在了地上,我被沈春娇扇了一巴掌。
几个沈家男把我摁在地上,强制挂掉了电话。
沈泽锴脸上闪过慌乱,却还在强撑镇定:
“缘缘,你要是因为其他事情,提前用了钱,可以给我们说啊,没有必要把事情拿得这么大。”
“你给我写一张欠条就是了。”
他装作善解人意。
“我记得你妈妈给你在市中心买了房,你要是拿不出三十万,可以先把那栋房子拿出去卖掉。”
“多出来的那些钱,可以用来给咱俩举办婚礼,反正婚后你也得和我住在一起,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已经被他的无耻整笑了。
要不是重新回来,我还不知道他对我的婚前财产也有了想法。
欠条我写,房子我卖,钱他和我用。
算盘珠子都崩在我脸上了。
生气的同时,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识人不清的痛恨。
我被沈家人扣住,沈泽锴似乎觉得自己提了一个绝好的主意,压根没有顾忌我意愿的想法,就打电话给中介,要低价卖出房子。
他担心继续出乱子,跟周围人打了个哈哈,就让叔伯把我往外带。
沈春娇绕着沈泽锴打转:“哥,叶缘那套房子可是值不少钱,那套户型还大,好像得值个三百来万,你们结婚应该也用不了多少,我最近看中一款名牌包,我姐妹都有了。”
言外之意就是想要钱。
沈泽锴大手一挥:“买。”
沈泽锴那大伯见状,搓搓手,笑得一脸阴邪:“大侄子啊,你堂弟过段时间结婚,你知道大伯没什么本事,可以借大伯点钱周转一下吗?”
沈泽锴点头:“大伯今天来帮忙辛苦了,我肯定会借给你的。”
二婶顺杆往上爬:“泽楷啊,二婶平常带你可不薄啊,你小堂弟最近要去外地读书……”
“我知道了二婶,等房子卖掉,我会给小堂弟包一个红包的。”
几人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毫无顾忌的准备瓜分我的遗产。
一个大婶却在此时带着几个保安匆匆而来。
“这个女人骗了这一家人的钱,不给老人治病。”
“我怀疑她是骗婚的。”
“现在骗子太多了,好多那种骗彩礼的臭女人,把人家一家都掏空,到时候彩礼到手就玩失踪。”
大婶还赶时髦,整拿着手机进行直播,镜头正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