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遭遇恐怖袭击的时候,我躲在集装箱下给恋爱五年的男友打去电话。手机这旁是狂轰乱炸的死神声,那头却无情传来提示音:“对方拒绝接听你的电话。”直至大使馆将我们送回国内,我才终于拨通陈行简的电话。“恐怖袭击?宁非喻,你这么大人了撒谎不知道打个草稿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电话,南南差点出车祸?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国外——”半晌,我擦干眼泪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升起的太阳:“冉冉升起的,是我的新生。
结婚第三年,我想离婚了。李言澈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心疼我原生家庭不好,会紧紧抱着我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自己有家了。”现在大吵一架后,他会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瞥了我一眼指着门口冷声道:“看不惯就滚出去,这是我家。”一次次忍让,我妈劝我夫妻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信了。直到纪念日当天,我查到他出轨的证据,像个疯子一样质问他。换来的却是他冷眼旁观我的破防,最后轻飘飘道:“所以呢?难不成你还想要离婚?”这一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