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听见隔壁传来敲击声。新搬来的邻居总在深夜剁骨头,香味却浓得反常。直到我在猫眼看见他背着一具女人尸体出门——那女人突然朝我眨了眨眼。---凌晨三点零七分,陈默在黏稠的黑暗里准时睁开了眼。又是这个点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