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的风像刀子,割得人脸生疼。赵长缨勒住马缰,回望身后那顶大红色的花轿,在漫天白雪中红得刺眼,像是一滴溅在宣纸上的血。“师兄,前面就是将军府了吗?”轿子里传来师妹怯生生的声音。赵长缨的手指在袖中死死扣住刀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声音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