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用力甩在桌面。“分手。”沈诩从相机后抬头,眉头紧拧,“就因为我刚才拍照不耐烦?”“对。”我把我的遮阳帽从他的手机抽回来,转身就走。五年的感情抵不过三分钟的不耐烦。后来我订婚了,对方温厚敦实,家世普通。他红着眼把一个奖杯塞我怀里:“为你学的,够不够耐心?回来,我拍一辈子。”未婚夫的拍照技术很差。只是我不喜欢拍照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