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我被亲哥哥卖给了冷面阎罗季寒声。人人都说我会坠入地狱,他却把我宠上了天。只有在床上,他才会露出魔鬼的一面。眼底猩红的掐着我的腰,用喑哑的嗓音一遍遍哄我:“宝宝乖,再翘高一点。”我天真地以为这就是一辈子。直到他的白月光对我下药,被他捉奸在床。他猩红着眼,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虞归晚,”他一字一顿,眼底的杀意迸发,问我:“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你竟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