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身上的褥疮早已溃烂得没了知觉。丈夫和儿子站在面前,我朝他们伸手,希望得到安慰。下一秒,曾经抛下丈夫出国的白月光走了进来,漂亮得一如当年。肖彻牵起她的手:“我和你在一起时间够久了,你也该成全我和晚晚了,这是离婚书,快点签。”儿子捂着鼻子不耐烦的催促道:“爸,妈太臭了,赶紧把她扔出去,晚上我女朋友还要来呢。”我被甩进杂物间,还听得到他们在谈论晚饭吃什么。回想几十年对这个家的付出,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