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林文旭数十年青梅竹马。 十八岁这年,他当着我父母的墓碑下跪求娶我,指天发誓此生定不负我。 可三年后的大婚当晚,他却要进寡嫂的房间,兼祧两房。 他说:“苏眠,大哥后继无人,长嫂无依无靠,我必须给她一个孩子。” 我笑着答应了。 转头却接下了西北某边疆研究基地的调令。
与裴行逸成婚的第五年,简梨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简家大小姐,变成了面容枯槁的黄脸婆。 曾经桀骜的少年,也早已不复当年满腔热烈的爱意。 裴行逸又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回来,在小阁楼上缠绵。 那女孩娇蛮的声音微喘:“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他宠溺低笑:“别管,一个保姆。” 简梨面无表情地在围裙上擦了擦脏污的手,默不作声地翻开陈旧的记事本写写画画。 这是二人成婚时许下的一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