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盘盛着父皇缝眼的头颅,我跪着舔将军的剑。他教我杀人,却不知我是亡国公主;我唤他师父,只为在他喉间刻下最后一道血痕。三年后,我提他首级入盘——百道血槽满,复国成,心已死。暖帐帘子一掀。热气裹着血腥,啪地糊我一脸。我膝盖先着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