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应酬到家,我草草下单一份外卖。可等我洗澡出来,外卖已经被弟弟拆开吃掉。我埋怨他,却被一旁的爸妈训斥。“陈诏彩,几块破饼干,天佑吃就吃了,你别那么抠搜!”“就是,做姐姐的这点东西都和弟弟争,你能不能懂点事!”我没有反驳,片刻后轻声开口。“我们断亲吧。”三人齐齐嗤笑,看都没看我一眼。“这次又怎么了?就因为你弟吃了你的饼干?”“对,就因为他吃了我的饼干。”
母亲意外身亡后,我万念俱灰。是贺时景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重拾对生活的希望。我将他当作唯一的救赎,所以当他求婚时,我毫无思索地答应了。很快我们有了孩子,我还没来得及欣喜,意外再次来临。已经成型的孩子,滑胎了。贺时景没有怪我,我却为此自责不已。出院后整整一个月,我都精神恍惚,直到我无意听到他和朋友的对话。“林婉柔当年可是杀了人走的,现在她要回来了,你不担心你老婆看出什么?”“沈竹茵一个蠢货能看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