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宁和裴砚修于乱世之中相识相爱,许下了相守一生的誓言,婚后育有一子。姜颂宁一直觉得,这个宠她入骨,恨不得为她死的男人,会是她一生的良人。直到他从她手中夺得城主印鉴,成为新一任的城主。他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亲眼目睹:她的父亲被长枪贯穿心脏,悬挂于城门之上。她的母亲被斩断四肢,扔进了肮脏的马房。就连她和裴砚修两岁的孩子,也都被囚禁起来,非死不得出。他还废了她一身武功,将她关在了寒意沁骨的冰牢之中,折磨
周既明当着沈清姝的面让她的小情人出了丑。当晚,她就将他连同他们四岁的孩子,一起送进了拘留所,只为让小情人消气。“清姝,我求你,放我出去,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遭不住的......”周既明抱着脸色苍白的孩子向沈清姝求饶。“这是给你们的教训。”她的语气平静,甚至还捏着孩子的脸,掐出红痕,带着几分瘆人的温柔,“果然是个像你爸的小孽种,竟然敢咬阿琛的手,就得接受惩罚,对嘛?”
褚明意被豊朝太子萧鹤明收入东宫八年。太子待她很好,可是,“我想离开。”褚明意来到暗卫营,语气决绝。“什么?”头领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你应当清楚,营中规矩,若想离开,就得......”“就得将学得的功夫留下。”她垂眸,轻声道,“受断琵琶骨之刑。”她看着布满了斑驳血迹的铁钉,足足有手指这么粗,需要打入她肩胛处的琵琶骨中,废她一身武功。头领面色明显凝重了几分:“哪怕是训练有素的男暗卫,也不能保证受刑之后
顾清澄从小是个乖乖女,被原生家庭压抑得喘不上气来。她的衣着颜色是规定的,裙子是不能超过膝盖的,一口是饭必须嚼够二十下的......她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被丝线操控。直到十八岁那年,她遇到了一个像太阳一般的少年白斯臣。少年家境优渥,五官精致,眼中盈盈有光,笑起来时恣意张扬。他会骑着机车带她去海边兜风。会跨越山脉带她去追逐流星。会亲手在她的后背刺上象征自由的图案。带她做所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云倾城是李璟修唯一的贴身婢女。他是唐国皇子,在楚为质八年,她陪伴其侧,相依为命,做尽夫妻之事。他说她是他唯一的妻,若有归国之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然而,当楚国战败,他归国封王,风光无限。而她,却成了他身边最上不得台面的“楚国奴”。他说娶她为妻,却让她成了王府最下等的暖床婢,连通房都算不上。可李璟修却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姿色出众的美人,夜夜与她同寝,索求无度。
我叫林奈。舒白是我异父异母的哥哥。他是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初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他是个疯批。少年无疑是俊俏的,他肤色是病态的虚白,精致如画的眉眼带着一丝妖冶,分明从微光中来,眼底却邪气流转,带着桀骜难折的孤傲倔强。我穿着睡裙,怀抱洋娃娃站在二楼好奇地打量他。舒白拖着行李路过身旁,俯身亲昵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好像挺喜欢我这个便宜妹妹的。爸爸和继母相视一笑,对此很满意。
宋涟漪得意地笑了,挑衅地朝我挑眉,仿佛在说:「看啊,所有人都站在我这一边。」我歪头,也笑了。手微微倾斜,将杯子里的液体兜头淋了下去。她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散发着异味的汁水,其中还有浓稠的液体挂在头发上,要掉不掉。这一幕太过恶心,周遭的人都默默离远了一些。她直接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大叫:「林奈!你疯了吗?!」「怎么了?不过开个玩笑罢了,你怎么这般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