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做事严谨的丈夫顾亭洲,突然在我怀孕七个月时沉迷玄学。他花重金亲自监修道观,就连我羊水破了那天都一定要去为神像描金。最后是我自己叫救护车、签字手术,才堪堪保住了我和儿子的性命。后来,他拼命补偿——白天在医院照顾我,晚上回道观祈福,只求能得到我的原谅。可出月子那天,我还是提出了离婚。顾亭洲跪着将求来的玉佩挂在我的腰上,“阿慈,我修道观也是给咱们一家积福报。”“这一个月我夜夜为你们母女祈福赎罪,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