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晚上,我刚哄睡女儿,手机就亮了。 是她幼儿园同学琪琪的妈妈。 她发来一张照片,是孩子们在幼儿园玩滑梯。 照片里,我女儿月月穿着运动裤,笑得开心。 琪琪妈妈紧接着发来一条语音,语气很不满。 “月月妈妈,你们家月月怎么天天穿裤子来上学啊?” 我有些莫名其妙,回了句:“她喜欢跑来跑去,穿裤子方便。” 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她又接连发了好几条五十多秒的语音。 我懒得点开,谁
我老公蒋川最近很宝贝他的后备箱,车停在自家车库里也要锁上。他说是放了公司重要的样品,怕丢。今天他上班忘了带文件,我送去公司,顺便拿了他的备用钥匙。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后备箱的开关。里面放着的儿童安全座椅刺痛了我的心。我和蒋川是丁克,结婚十二年,他最常夸我的,就是我思想独立,不被生儿育女绑架。我坐进驾驶室,手指颤抖着点开导航记录。最近的目的地,高频出现一个地址——春苗幼儿园。下午三点,我等在了幼儿园
我老公车祸去世,婆婆劝我打掉孩子,拿着一笔钱远走高飞,开始新生活。她握着我的手,眼眶通红,言辞恳切,说我还年轻,不该被一个孩子拖累一辈子。我看着她真诚的脸,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可我肚子里那未成形的小崽子,却突然在我脑子里尖叫起来:【信她个鬼!这个老妖婆就是害死我爸的凶手!】【她以为我爸没留下遗产,想骗我妈打掉我,好独吞我爸海外信托里的三百个亿!】等等。三百个亿?
我和裴时宴结婚那天,他的白月光从我们的婚房一跃而下,血溅当场。从那时起,我们就彻底反目。他恨我逼死了他最爱的人,恨我不择手段也要嫁给他。我恨他将那个女人的骨灰供奉在我们的卧室,平添晦气。我们互相憎恶了十年,他夜夜逼我跪在骨灰盒前忏悔。可我被绑架后,他为了救我,签下了转让他所有财产的协议。即便如此,他依旧被绑匪打到半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求你们放了我老婆。”临死前他竟为了我去求绑匪。他咳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