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妈妈的好友,一个年长他十几岁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身材修长,气质优雅,宛如众人中的焦点。她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送给他一双极具个性的运动鞋。二十岁那年,她在一次派对上被人下药。而他穿着那双运动鞋,带着最初的青涩与单纯,成了她的救赎。第二天,他们衣衫凌乱的样子被她的青梅竹马蓝泽润撞见。
同学聚会时,众人问我:“你和江肆…还有联系吗?”我移走戴着蛇形烟托的食指,缓缓吐出一缕烟雾:“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一枝花?不过联系嘛…还是有的。”“毕竟我现在是他舅妈。”我还没欣赏够众人精彩的表情,却发现都在看我向身后。我扭头看过去,看见江肆铁青着脸站在门口,我莞尔一笑:“大外甥,快坐啊。”
夫君将我难产生下的孩子换给姐姐后。他对我说的只有轻飘飘一句。“如果她的孩子是男孩,在侯府会更好过些。”姐姐抱着我的孩子,向宾客敬酒时。我分毫未动。夫君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声音冰冷。“不就是换了个孩子,你至于让所有人都不高兴吗?”阿娘将姐姐的孩子塞到我怀里。“怎么会有你怎么狠心的人,连孩子都不喂!”我幡然醒悟,提出和离后。他们却慌了。
我妈来看我,恰逢台风来临。我紧闭门窗,她却执意打开,并轻蔑地说台风是“唬人的玩意”。我无奈封窗,她却因此对我怀恨在心,在台风过后偷偷换掉了我的救命药。我因此哮喘发作而死,她则霸占了我的房子,和儿子过上了好日子。再次醒来,我重生到了我妈刚到家的那天。
结婚五年,老公蒋豪出差半年将他的初恋顾朵朵带回了家。顾朵朵已经怀孕三月有余,蒋豪说她生活不易,要暂住我家。我拒绝,蒋豪让我不要不识好歹。他满是嫌恶的语气,似乎忘了这栋别墅是我的嫁妆。他们一大家子都吃我的用我的,这一次,我决意取消一切生活赞助。我笑着给助理打电话,“立刻给我拟定离婚协议书,一个赘婿也该将小三光明正大地带回家。”
我被深爱数年的妻子告上审判法庭,她笃定我不敢出庭。但是当我出现在被告席时,他们脸上全是震惊。他们以为我是来接受惩罚的。殊不知,今天我的出现,是为了夺回曾经属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