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我去宠物店接寄养的狗。到店的我却只得到一个骨灰盒。店员一脸嫌弃,“那只串串啊,昨晚突发心脏病,我们忙活一晚上也没治好,大过年的多晦气,已经帮你火化了。”可旺崽一个月前才做的全身检查并没有什么健康问题。我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找他要监控,他却污蔑我故意讹人,还让我支付天价治疗费和火化费。争执间,儿子从宠物店的小门跑出来,一脸惊恐,“血…妈妈,是旺仔的血。”我扭头看向那扇门,黑漆漆的,散发着令人
报社有人闹事,为了护住众人我被连砍三刀,妻子却扑向逃跑时擦伤腿的白月光。她给白月光找最权威的医生医治,独留我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濒死一回,我放下了执念,醒来后我答应了前段时间舅舅提出的保密创作邀请。妻子并不在意我的转变,她只觉得我比以前听话了,就连亲手创办的版面被她拱手让人时都可以一脸平静。于是她顺势提出让我将获得国家级比赛一等奖的新闻稿署名权也送给白月光。我只点了点头,看向夹杂在一沓署名权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