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胎十月,生产时足足痛到失去知觉。再次睁眼时,只见旁边跪着的产娘怀里抱着一具死尸。我的夫君宋时意暴跳如雷,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沈映微,虎毒况且不食子,可你这毒妇,居然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我牵扯着他的衣袖,拼命哀求着想要再看孩子一眼,他却用力踹开我。同一日,他却为刚刚有孕的侍妾周梨立下百子祠,命我跪在祠堂外。“你就跪在这里诵经七天七夜为他超度,以此洗刷你身上的罪孽。”我早已心如死灰,没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