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琛的小情儿赌气买醉上了热搜。
他递来一份声明书:
“记者会上照着念,就说是你妹妹。”
“小姑娘心思重听不得骂,你帮着转移下火力。”
结婚十年,他帮我认了上千个妹妹,致使我被全网群嘲。
看我双手颤抖,男人笑出了声:
“不想做就离婚啊。”
他和好兄弟哄笑打赌,看我还能忍多久。
管家面露同情,却还是拿来计时器和离婚协议。
机械滴答声仿若一记记耳光抽在脸上。
我放下一块硬币:“三天。”
笑声停了片刻再度爆发,比刚才更加放肆。
我默默收好离婚协议向门外走去。
傅淮琛,这次之后,我欠你的就还清了。
......
“什么三天,说清楚!”
傅淮琛没笑,攥着我的手问。
“哄你的金丝雀,光靠声明怎么够,还是离婚更有效吧。”
看我神色平静,他拧眉,打发乞丐似的塞给我条手链。
“拍卖会上看到的,觉得很配你,试试。”
我推说不要,却被他强掰着手戴上。
链条粗糙割得手腕生疼,很难想象和曲瑶瑶的钻石手镯出自同一场拍卖会。
同样是礼物,高下立见。
正如傅淮琛眼里的我,低廉如尘。
他满意地看了看,笑了:
“吃醋就直说,别拿离婚当幌子,这么些年我能不了解你?你要真想走,还会等三天后吗?”
越了解,越知道往哪里插刀子。
所以我说没吃醋时,他一把搂住哄回来的小情儿法式热吻。
他的好兄弟踩着沙发拍手叫好,流氓哨和香槟共舞助兴。
我转头回房,被他一脚踢开门。
“你搬去地下室,管家会给你出入的时间表,别碍我们的眼。”
我曾在地下室目睹父母被杀,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时至今日,我还每周两次去看医生。
傅淮琛看我没动,掏出一沓钱甩在我脸上。
人民币散落满屋。
“拿着,这间屋子算我买的。”
“用钱解决一切问题,可是你们沈家人最拿手的!”
傅淮琛的爷爷曾收钱替我爷爷顶罪入狱,而后重病身亡。
他怀恨在心,认定沈家先胁迫后灭口。
我没解释,默默收拾好为数不多的必需品。
这样才能免受更难听的奚落。
离开时,我对曲瑶瑶说:“入住愉快。”
闻言,傅淮琛的脸更黑了,他用力扯下还没焐热的手链。
皮肉被划破,渗出细密的血丝。
“不想要就给别人!”
他转送给曲瑶瑶,却被对方嫌弃丢开:
“什么破烂儿,给luck戴都嫌寒酸。”
luck,曲瑶瑶的宠物犬。
我瞟了眼它脖子上的和田玉吊坠,无力反驳。
“宝贝说的对,我们的luck值得最好的。”
他又扔还给我,我没接,手链掉在了地上。
luck见状从她怀里跳下地,一口咬在我腿上。
我吃痛甩开它,还没站稳就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撞倒。
后背重重砸在床头柜,小腹也传来绞痛。
曲瑶瑶抱着狗慌张查看,傅淮琛也大声叫管家去找宠物医生。
他们风风火火离开,房门被疾风带得砰砰作响。
鲜红的液体透过衣服染红了地面。
我双手撑地爬着拿到手机拨通了120。
刚接通,傅淮琛就又进来了。
暴怒的脸在看到屏幕时稍显缓和:
“算你懂事,还知道给luck叫医生。”
他想也没想挂断电话,说狗没事,让我去道个歉。
我被按在小狗面前,他的好兄弟举着手机说要记录傅少训妻高光时刻。
若是以前,我早就奋起反抗了。
可现在,腹部的绞痛和气血的流失让我没有一点力气。
管家拿着电话匆忙赶来:
“少爷,老爷说让夫人去一趟公司。”
傅淮琛谁都不怕,就怕他爸。
我被管家扶着出了门,晕倒前听到傅淮琛和他兄弟的话:
“这一地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好像是从嫂子房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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