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死后,我续嫁给了清冷禁 欲的佛子姐夫。
一次我的新品香水发布会上,家里的女佣突然冲出来对我不停磕头。
“对不起夫人,都怪我不该撞破你把傅先生的‘体液’加入到香水里,喷的房间里面到处是他的味道,然后用手纾解自己......”
“求求你不要把我泡在化学池里放血炼香好不好?小少爷比起你,更依赖需要我啊!”
坐在台下的傅西梵赫然变了脸色。
“乔语茉,我娶你不过是为了方便照顾孩子,谁给你的胆子对我生了妄念还如此恶毒的?!”
我亲手带大的儿子也面露嫌弃。
“阿姨你好恶心啊,比不过我妈妈,就知道欺负薇姐姐。”
傅西梵强行把我送去荒山寺庙,让我净化心灵。
当晚我就被几十个假僧人扒光了衣服,蒙上眼睛,边凌 辱边邪笑:
“调香师的鼻子不是很灵吗,来闻闻这些‘体液’都是谁的?”
要是我猜错了,换来的则是被香火烧鼻的惩罚。
傅西梵来接我时,称儿子最近做噩梦,让我回去给他调一款安神香。
可我却麻木脱下禅服,像伺候以往每一个“香客”那样跪地迎合。
“施主,贫尼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
傅西梵脸色阴沉至极。
“乔语茉,你在发什么疯?”
“我只是把你送来寺庙清修半年,又不是真的让你出家了,你至于这样吗?”
他质问的声音响起时,我破旧的禅服已经脱了一半。
双膝跪在粗粝的石子路上,熟练的伸手去解他精瘦腰间的鳄鱼皮带。
啪!
傅西梵的巴掌落下来时,我不仅没有躲,身体连摇晃一下都没有。
“乔语茉,你贱不贱?!”
我精神恍惚的看着他,男人眼中写满沉怒和失望。
我不禁浑身一僵,挤出难看的笑容,语气颤抖中带着讨饶:
“施主别生气,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一定改,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您要做什么我都会满足,我能玩的花样很多,求求您,千万不要去主持那儿告我的状。”
傅西梵似乎是被我这番话气得胸口起伏,眉毛紧紧拧着。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庭广众下,乔语茉,你还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他一把用力将我推开,掌心蹭过地上尖锐的石头,血霎时流了满手。
我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在过去半年里,这样小的擦伤,对我来说只是挠痒痒的存在。
礼义廉耻是什么?
我只知道,上一次没有伺候好这些“香客”的惩罚。
是被全身赤着的扔在后山,任毒虫啃咬整整三天三夜。
“看来这半年时间的寺庙修行,不仅没有净化你那颗肮脏龌龊的心,反而让你变本加厉,越来越放肆了。”
傅西梵冷着脸,强行把我从地上拖拽到车上。
“乔语茉,我此生所爱唯有你的姐姐,劝你趁早摆清自己的位置!”
我恍惚的眼神终于有了几分清明,眼前这个对我厌恶至极的男人,是我偷偷爱了十五年的男人啊。
明明当初,是我先遇见的傅西梵,他还救过我一命。
可他后来却对姐姐一见钟情,非她不娶。
我张了张嘴,再开口时声音涩哑难听,颤抖不已:
“知道了,我再也不会了,也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错了,对不起姐夫......”
听到这个称呼,傅西梵表情微变。
他用探究的目光注视我,忽地又皱起眉头。
“乔语茉,你不是一向最讲究干净了吗?平时闻不得一点异味,否则就要犯鼻炎,自己身上这么臭,也不知道去洗澡?”
车内空间密闭,充斥着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石楠花的腥味。
浓郁无比,令人隐隐作呕。
傅西梵再禁 欲也是男人,不会不懂这个气味。
“你从哪沾上的?”
他面色发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之前你偷拿我的......做出来的香水已经全被销毁了,所以这些,是别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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