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夺家族权利,我称病远走国外疗养。
三年争斗,我成功登上家主之位,成为新一任北美财阀之首。
然而等我悄悄回国,准备给被我蒙在鼓里三年的丈夫和女儿一个惊喜时,
却看见从前养尊处优的女儿,如同落水狗一样被另一个女孩欺辱。
而从前将女儿捧在手心的丈夫,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只是冷眼看着女儿被欺负。
我这才知道,在我离开的三年里,
丈夫有了新欢,那新欢带着女儿登堂入室,俨然成了这个家的新女主人。
看着遍体鳞伤,满眼麻木的女儿,
我看向他们的眼神,与看死人无异:
“既然不会当人,那这辈子就都别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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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的别墅,我心中涌出激动。
这股情绪波动,甚至比我夺权生死一线时更为紧张。
三年的分离,三年的殚精竭虑,
如果不是靠着丈夫和女儿的支撑,我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就在我调整好心情,准备推开别墅大门时,
远远的,我先看见了别墅里的一个小女孩。
女孩穿着华贵,身后甚至还有几个佣人严阵以待。
能在这栋别墅里有这样的排场,显然只会是我女儿沈芜莜。
就在我满心欢喜的准备喊出“女儿”二字时,
却忽然看见她抬起脚,随后一脚往地上踹了过去:
“小野种,居然敢进厨房偷吃,果然跟你妈是一个贱样!”
“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张好吃的嘴!”
随着一声微弱的痛呼,我这才注意到,女儿脚下居然还踩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小女孩。
面对女儿的拳打脚踢,小女孩将自己蜷缩起来,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而我则满心诧异,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教导女儿要友善待人,
可刚刚她一口一个“野种”、“贱货”,丝毫没有我记忆中女儿的样子。
就在我满心疑惑之际,女儿一把抓起地上女孩的头发:
“不是偷吃吗?那现在本小姐就赏赐你吃的!把嘴给我张开!”
听到女儿的话,瘦骨嶙峋的女孩声音虚弱的求饶:
“对不起……妹妹……我不敢再偷吃了……求你绕我这一次……”
可女孩的求饶,换来的却是女儿更暴力的虐待。
女儿将女孩的头狠狠磕到地上,咬牙切齿的说:
“妹妹?谁是你妹妹!你一个贱货生的野种,也配叫我妹妹?!”
“来啊,你不是喜欢吃吗?!给我吃啊!”
女儿一边说,一边让仆人从别墅花园的花圃里,抓起了一把刚施完肥的土。
闻着那股恶臭,女孩挣扎着不停后退:
“我不吃……妹……小姐,我错了,我以后真的不敢再偷吃了……求您放过我吧……”
看到她还敢躲,在女儿的示意下,
一旁的仆人粗暴的抓起女孩,不顾她手臂被摩擦的血肉模糊,径直将她拖到花圃旁。
“呦呦小姐让你吃,你有什么资格反抗?!”
“况且你这种贱货,平常甚至跟猪狗抢食,这施了肥的土,你有什么吃不得?!”
仆人力气本就大,随着“咔嚓”一声,女孩的下巴直接脱臼了。
剧痛混杂着耻辱,让女孩浑身颤抖着失声抽噎。
而我在听到仆人口中那句“呦呦小姐”后,更是满目疑惑。
我女儿分明叫沈芜莜,老公没理由给她改名字啊?
就在我满心疑惑之际,女儿看着嘴里被塞满泥土的女孩,却极其满意:
“既然吃饱了,那就陪我的爱犬好好玩玩吧。”
“这几天我的小宝贝,可是很想你这个朋友啊……”
随着女儿话音落下,仆人立刻牵出了一只体型巨大的藏獒。
随着栓狗的链子被解开,那藏獒几乎眼冒绿光的朝小女孩扑去。
女孩见状,甚至顾不得满身的伤口,踉跄着想要站起来逃跑。
然而她还没跑两步,就因为体力不支栽倒在地上。
看着淌着口水,朝她脖子咬来的藏獒,女孩像是认命了。
她眼神麻木,脸上带着解脱,偏过头似乎等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在看清女孩额间那枚红痣后,我瞬间瞳孔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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