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老公我身中二十多刀,经过十个小时抢救和两个月地狱级治疗终于保住一条命。
却在出院前一天,被实习护士误用号称“化骨水”的氢氟酸当营养针注射,
无药可医,痛苦万分地死去。
为了保全实习护士,老公隐瞒真相,替死不瞑目的我签署一份谅解书。
老公在葬礼上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却转头在头七当天和实习护士从客厅激情缠绵到婚房,纵情狂欢。
转移财产,停掉我爸妈养老钱,任由两位老人冻死饿死在那年冬天。
实习护士两面三刀,虐待污蔑我的女儿。
害他患上严重抑郁症,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跳楼而亡。
他们拿着我的钱享受一生荣华。
我恨到灵魂撕裂崩溃,却毫无办法。
再睁眼,我回到出院前一天。
眼看林晓柔捏着针头就要将输送化骨水的针头扎进我手背,
我忽然抬手,一巴掌拍开她,夺过针头,狠狠扎进她掌心。
林晓柔猛然睁大的眼睛剧烈震颤,立马拔掉针头,捂着手掌崩溃尖叫。
“啊!!”
“苏若岚你踏马神经病啊!你要害死我了!”
怨毒地剜我一眼后,立即冲出病房。
两个月前,医院爆发医闹,我稀里糊涂的替我的好老公余洲挨了二十多刀。
我命不该绝,抢救活了下来。
却在出院前一天,被林晓柔注射的化骨水生生腐蚀掉内脏血肉而死。
死后我才知道,这一切悲惨遭遇都是余洲和林晓柔的设计。
我捂着疼痛不已的脑袋,任恨意在胸口横冲直撞。
这一世,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恶行付出百倍惨痛的代价!
我看了一眼手机,七月二十六日,上午九点零八分。
余洲跑来兴师问罪时,我正闭着眼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他一把将我从被褥中薅起来,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苏若岚!”
“晓柔尽心尽力照顾你两个月,却被你害得要截肢,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针头残留的几滴就要截肢,可我上辈子整整被她打进一瓶!
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他还埋怨我在演戏,矫情,
试图恶意占用医疗资源,把拼命挣扎的我绑在病床上。
如今林晓柔不过是截肢,真是便宜她了。
“现在医院都在传我的妻子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跟同事相处?!”
林晓柔为什么要截肢他比谁都清楚。
现在还不是跟余洲撕破脸皮的时候。
我冷着脸:
“你不知道她每次给我扎针,都把我当小日子整,不是扎偏就是扎穿。”
“我实在是被她扎怕了,才条件反射的反抗。”
余洲气得眼眶通红,猛地拽我下床。
我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她才来医院没多久,扎不准再正常不过。”
“你现在就去手术门口守着,等晓柔出来,立刻给她道歉!”
“不能让晓柔原谅你,你就等着坐牢吧!”
我咬牙站起,不解地质问他:
“不就是扎了她一下,怎么就害她截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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