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自南,念君情长书中的两位主角是阮安澜谢允沈行简,由网络大神阮安澜编写而成,这本书简明扼要,重点突出,本文的内容概括是:沈行简抬头,语气轻得几不可闻:“谢允?”她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就是我们公司新来的那个顾问,前几天你不是还见过吗?”沈行简“哦”了一声,没再问。他确实见过,那次他很早练完琴,去他公司找他一起吃饭,刚好碰见那个男人从会议室出来,穿着利落干练的西装,手里拿着平板和咖啡,一路有人跟着他汇报。
《有风自南,念君情长》精彩章节试读
沈行简抬头,语气轻得几不可闻:“谢允?”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就是我们公司新来的那个顾问,前几天你不是还见过吗?”
沈行简“哦”了一声,没再问。
他确实见过,那次他很早练完琴,去他公司找他一起吃饭,刚好碰见那个男人从会议室出来,穿着利落干练的西装,手里拿着平板和咖啡,一路有人跟着他汇报。
他没打招呼,谢允也没看见他。
后来阮安澜才笑着介绍:“我们新合作的顾问,人不错。”
人是不错,成熟、有魅力,说话有分寸。
沈行简知道,他不是那种“能让阮安澜看两眼”的类型。
可偏偏他感觉到了。
她看那男人的眼神,和当年看他的时候,有那么一瞬,是一样的。
“你想吃夜宵吗?”阮安澜打破沉默。
沈行简摇头:“不饿。”
“那你别拉太久琴,小心手腕。”
“知道了。”
他站起身,转身进了厨房,弯腰去拿杯子时,听见阮安澜从身后走进来。
“明天公司要开股东会,我得早点出门。”
“嗯。”
“你那场独奏音乐会,最后定时间了吗?”
“还没。”
“定了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再调整安排。”
沈行简背对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水烧开,他倒了一杯热水,转身递给她。
第二章
阮安澜接过来,手指碰到沈行简的那一瞬间,她轻轻缩了下。
那天晚上,他们都睡得不太好。
他翻了很久,她却始终没有抱他。
以前他一翻身阮安澜就会把他拉进怀里,哪怕半梦半醒都不肯松手。
可现在,她甚至没有察觉他醒着。
沈行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想起那场聊天的最后。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阮安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正在吃火锅,桌上摆着他从小就不太喜欢的毛肚和腐竹。他动筷子少了,阮安澜便下意识问了那句。
那语气…太客气,也太陌生了。
就像是在和谁吃惯了饭,换了人后突然不适。
阮安澜不知道,就是那天她无心的一句话,像一根针,从他柔软的心口穿了过去。
沈行简还记得十年前,他们刚在一起那会儿。
她第一次来他家吃饭,是在一个落雪的傍晚。阮安澜坐在他家装潢精致的餐厅里,手都没敢放到桌上,局促地看他父亲一眼,又偷偷瞥他一眼。
他妈妈说:“行简爱吃辣的。”
阮安澜立马说:“我也爱吃辣的。”
他看着她吃着辣椒红油火锅时,眼眶都红了,硬是憋着不吭声。
吃完饭,他送阮安澜下楼,看她鼻尖冻得通红。
她说:“你爸好吓人,我刚才都快喘不过气了。”
他问:“那你还来?”
她看着他笑:“你在这儿,我就来。”
那时她还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混子,脾气暴躁、性格张扬,开着二手机车、被老师叫进教导处十天八次,但她永远在他楼下,戴着耳机靠在栏杆上等他放学。
她追他追得所有人都知道,她会在他上楼的时候叫一声“行简”,然后把手里刚买的牛奶往他书包里塞:“加餐,别再瘦了。”
他说他不喝冰的。
第二天就是温的。
他说他喜欢听柴可夫斯基,她就连夜去搜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曲子。
她成绩差得一塌糊涂,所有人都说他和他不是一路人,但她把高考志愿表死死按着他的城市,从头抄到尾。
她说:“我跟你考一个地方,我不放弃。”
后来她真的做到了,穷困潦倒地站在那个城市,拎着他爱吃的炒栗子笑得一脸灿烂。
他终于答应了她。
那天刚好是他十八岁生日,她亲手为他拉下琴房的帘子,然后用打火机一支一支点亮蜡烛。
他拉琴,她在旁边听,听着听着就红了眼。
她说:“行简,我会拼命变得更好,只为了你。”
可是现在呢?
她出差的时间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她曾经那双眼睛总是追着他看,如今却常常停在手机屏幕上。
他不是没察觉。
某天夜里他睡不着,起身倒水,看见书房的门虚掩着,她正在打电话,对面是一道隐约的男声。
第三章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如此清晰:“他还没睡,我晚点再去找你,等我。”
那一瞬间沈行简站在走廊尽头,冷得像被风从骨缝里灌了进去。
他没推门,只是默默地转身。
然后第二天依旧像往常一样为她系丝巾,把她爱穿的裙子熨得平整。
朋友回过神后问他:“那你还爱她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怎么不爱。”
爱了十年,从青春的巷口,到如今的厨房、沙发和阳台。
他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只是他渐渐明白了一个道。
人的心变了,是听不见的。
但你总会在某一个细节里,突然意识到——那扇曾经只为你敞开的门,已经悄无声息地,留了缝给别人。
沈行简正低头琴谱,窗外天色阴沉,云压得低。
手机突然震动,他随手接起:“喂?”
“沈先生,是我…阮总的秘书。”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那头沉默了一秒,声音却突然急促了几分:“不是…是阮总她,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沈行简怔了几秒,指尖收紧:“你说什么?”
下一刻,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身后倒地,闷声砸在地毯上。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追问着,声音也冷了下去,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意。
秘书支支吾吾地说:“是在赛车场…出了点意外。”
赛车场。
沈行简只觉得心口猛地一震,像有什么东西钝钝地砸下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阮安澜已经很多年没碰过赛车了。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她再也没去过那种危险的地方。她说怕他担心,说“我的命是你救的,不能再赌了”。
可是现在她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那个地方?
沈行简顾不上细想,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一路上,他的心跳咚个不停,挂在喉头始终不肯下来。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轻声交谈。
“…还疼吗?”
是男人的声音,柔和而带着关切。
沈行简下意识屏住呼吸,脚步轻了下来。
“没事,死不了。”女人的声音懒洋洋地回着,带着一贯的吊儿郎当。
沈行简贴着门边,指节绷紧。
是阮安澜。
他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模样——谢允。
谢允轻笑一声:“你倒是潇洒得很,要不是我硬拽着你过来,你是不是打算就那么算了?”
“都是小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阮安澜顿了一下,说:“这么包扎,你还让我怎么回家?”
沈行简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片刻后,他听见谢允问:“他知道你来赛车场了吗?”
阮安澜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好一会,她才低声道:“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第四章
谢允弯了弯唇角:“也是。他那种人,一听赛车两个字,估计心脏都要停半拍。”
“和他没关系。”阮安澜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次要不是他们说的太过分,我也不会答应比赛。”
“哦?”谢允拖长了音,“你是在说,都是为了我,你才愿意上场的?”
“别瞎想。”她笑了一下,却没否认,“只是他们说话太难听了,我看不过去而已。”
沈行简站在门外,整个人仿佛被冻结。
他记得很清楚,以前阮安澜很喜欢赛车,那天她刚跑完一场比赛,因为刚下过雨,拐弯的时候车身打滑直接重重的撞到了旁边的护栏。
他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浑身发抖,又怕又气。
阮安澜一瘸一拐地下车,远远的就瞅见了他,然后走过来。
他跑过去,红着眼问她有没有事,然后骂她:“阮安澜,你混蛋!”
她也不恼,笑着低头吻了吻他的指尖:“行简,我不玩了,好不好?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了。”
那时他以为,她是为了他,放弃热爱。
现在他才知道,她只是换了个人,一起去犯险。
沈行简缓缓地后退了一步,直到背贴上冰冷的墙壁,才回过神来。
心跳像鼓,耳边嗡鸣不止。
他没有进去,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开。
秘书正好从电梯口匆匆赶来,见他站这,愣了下,随即又松了口气:“沈先生,您…没进去吗?”
沈行简转过头,语气温和:“她伤得重吗?”
“没有,就是小腿擦伤,缝了几针。医生说她恢复得快,再休息两天就能出院。”秘书有些心虚地垂下眼。
他点了点头:“那就好。”
秘书吞了吞口水,低声道:“沈先生,对不起,我…我本来不应该打给你的,但我怕阮总再这样下去,早晚出大事。”
沈行简微垂着眼帘,语气淡淡:“她这样多久了?”
秘书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有半年了。”
半年。
也就是说,谢允出现在他身边半年了。
沈行简轻轻闭了闭眼。
“谢谢你。”他说。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车堵得厉害。
玻璃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车灯,明灭不定。
沈行简靠在座椅上,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高中的事情了,他在小巷子口被几个女生堵了,他们说他装清高,说他抢了别人的女朋友。
他不知所措,不敢出声。
下一秒,就听见轰鸣的机车声从巷尾冲过来,阮安澜脱下头盔,眉眼冷戾得吓人。
“谁敢碰我男朋友?”
她挡在他面前,护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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