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月阑砚州的主要角色是阑砚州宋徽月,这是一本现代言情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宋徽月的作品,它的内容发人深思,文情并茂,本书全本叙述的是:甚至只因为宋杳杳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说了一句心口痛,他就送她出家为尼。这尼姑一做,就是三年。他们从不爱她。只要宋杳杳一出事,她就得挨罚。可现在,她不想给宋杳杳当牛做马了。宋徽月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拒绝阑砚州:“我不去。
《宋徽月阑砚州》精彩章节试读
甚至只因为宋杳杳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说了一句心口痛,他就送她出家为尼。
这尼姑一做,就是三年。
他们从不爱她。
只要宋杳杳一出事,她就得挨罚。
可现在,她不想给宋杳杳当牛做马了。
宋徽月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拒绝阑砚州:“我不去。”
话落,阑砚州脚步骤然一顿,当即冰冷训斥:“你还有没有心?杳杳现在疼的下不来床,不过是叫你讨点饭,你竟然都不愿意?”
他根本不给宋徽月拒绝的机会,强行把她带出静山寺,扔在山脚下就走了。
夜深,寒风刺骨。
宋徽月走一步就被风吹倒,大半夜去谁家化缘?
她找了个破屋子躲着,第二天才哆嗦回寺庙。
谁知,却在寺庙门口遇见宋杳杳。
宋杳杳脸色红润,根本没有一点病重的样子。
还嘲笑她的狼狈:“姐姐你怎么像个脏兮兮的乞丐,真可怜。”
“哪怕你能让爹升官,让娘青春常在,还能舍命去救砚州哥哥,可他们在意的永远都是我。”
第二章
“而你,只能永远看着我被所有人宠爱,一辈子被我踩在脚下。”
这样恶意的挑衅,宋徽月听过无数遍,如今却再没了从前的难过。
她只当没听见,抬脚继续往里走。
却见宋杳杳突然“扑通”跪在了地上,哭道:“姐姐我错了,我只是想关心你,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抢全家的宠爱了……”
阑砚州和宋父恰巧赶来,见状都生气冲来。
啪的一下,宋父径直甩了宋徽月一耳光:“你又欺负杳杳,明知她生了病,还歹毒逼她在雪地下跪!”
宋徽月被扇翻在地,眼前骤然发黑。
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抬眸看去,却见阑砚州已经心疼抱起宋杳杳。
朝她冰冷斥道:“既然喜欢罚人跪,那你就在这跪着,没本王命令不许起来!”
宋徽月被压跪在地上,雪地刺骨的凉冷透了她的心。
风中传来宋父和阑砚州对宋杳杳的轻声安慰。
“杳杳别怕,爹会护着你。”
“杳杳冷不冷?砚州哥哥带你去静山寺客房休息。”
风雪中,他们小心翼翼呵护宋杳杳的背影慢慢消失不见,宋徽月这才收回视线,自嘲一笑。
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被区别对待。
雪地里又湿又冷,宋徽月的双腿很快没了知觉,人也昏迷过去。
再醒来,系统在她耳边播报:【宿主本世界死亡倒计时,第六天。】
【注意!灵泉水已经被系统收回,请宿主自行找药材解决缓解身体疼痛!】
宋徽月这才发现,膝盖紫肿成了馒头,她都已经痛到麻木了。
这时,房门被不客气推开,下人冷冷道:“王妃,王爷吩咐你马上做一桌素菜去给宋杳杳小姐赔罪。”
又是一个不容拒绝的要求。
宋徽月被奴仆拉到了厨房,大有她不做好饭菜就不让她休息的意思。
做好饭菜,宋徽月又被带到静山寺香客吃饭的膳厅。
屋内,所有人都围着宋杳杳。
而宋杳杳靠在阑砚州的怀中,撒娇说:“砚州哥哥,这菜一点味道都没有,你喂我才吃。”
号称‘玉面阎罗’,让人闻风丧胆的阑砚州却没有半点不耐,满眼溺宠,吹凉勺上的粥喂到宋杳杳嘴边。
“小心烫。”
两人你喂我吃,亲昵非常。
见宋徽月来了,阑砚州也还抱着宋杳杳,没觉得当着妻子的面抱着小姨子有什么不对。
甚至还施舍般说:“过来坐,这顿饭权当你对杳杳的道歉,以后给她祈福不要偷懒睡着了,也不要再欺负她了。”
宋徽月没像从前那样吃醋闹委屈,默默坐下吃自己的。
可宋杳杳却不放过她,抱住阑砚州的胳膊,可怜兮兮求道。
“姐姐若是诚心想赔罪,那我要姐姐亲手写一张我和砚州哥哥的姻缘签,割血喂经供奉佛前,祈求我和砚州哥哥长长久久在一起。”
第三章
“姐姐是尼姑,这些事应该很熟悉才对,帮我满足一下心愿好不好?”
话落,宋徽月还没回答,宋父宋母就开了口。
“你妹妹难得想要什么,你就帮帮她。”
“对啊,反正你不管受伤多重都能马上恢复,割多少血都没关系。”
轻描淡写的话,针一样刺着宋徽月。
她的治愈力是系统给的攻略福利,可任务放弃以后,这些能力系统都收回去了。
而且就算能治愈,她也是人,她也会痛。
这么多年来,宋杳杳一旦有什么问题了,就要她割血,可他们从来没问过她疼不疼。
他们从不在乎她。
宋徽月压下心底嘲讽,眼睛直直盯向阑砚州问:“如果你喜欢宋杳杳,为什么不跟我和离娶了她?这比什么姻缘签都管用,不是吗?”
她以为自己给了最好的选择,阑砚州却皱眉:“你又乱吃什么醋,杳杳只是听说姻缘签很灵想试试而已,没别的意思。”
“我答应你,只要你满足杳杳的愿望,我们就原谅你罚杳杳下跪的事,你还是我们疼爱的家人,行了吧?”
放在以往,宋徽月听阑砚州这么说,信他的承诺,什么都愿意做。
可现在才看清,男人眼里的敷衍多么明显。
果然,阑砚州不是跟她商量,而是通知。
他根本不等宋徽月同意,就让人直接把她押到了祈福的佛堂,被利刃划破了手腕,被逼着一笔一划写下姻缘签。
停笔的刹那,失血过多的宋徽月眼前发黑,撑不住又昏迷过去。
等醒来时,一个白胡子大夫正帮她诊脉,半晌神情惊骇道:“王妃,你已病入膏肓,恐怕活不了几天!”
宋徽月想到系统植入的病亡程序,并不意外。
正想安抚老大夫,却听见门外传来阑砚州冷冽一句:“你说谁活不了几天了?”
宋徽月神色平静。
一面让老大夫离开,一面神色坦然告诉阑砚州:“是我活不了几天了。”
话落,阑砚州脸色瞬间黑沉。
“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也敢乱说?就算你嫉妒我们对杳杳的爱护,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宋徽月听出了他满腔的怒火,一时看不懂他了。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平时宋杳杳有个好歹,你们都说是我克了她,是我的错,现在我真的要死了,你不该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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