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
林念初要是知道程砚内心的想法，估计会觉得自己冤枉的紧。
她这一身确实是为他穿的，可这个笑容可没有半点撩拨的意思，她真的只是礼貌的朝他笑了笑。
林念初乖乖的在外边等着程砚下班。
到点了，她才抬脚朝他走去，喊他:“陈医生。”
程砚没看她，抬手看了眼腕表，冷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有会。”
开会倒是不假，只不过，也没有那么急。主要还是她让他扫了兴。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林念初咬着唇说。
他挺敷衍：“再看。”
林念初察觉到他的疏离，抿了抿唇，抬眼看着他没说话。
程砚却没管她就抬脚往外走，男人的翻脸就是这样快，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多看她一眼都懒得。
林念初心下一咯噔，没了程砚这个大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把姜成拉下来，慌忙之中，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又趁他没注意，快速的伸手下去跟他十指相扣，小拇指讨好一般的蹭了蹭他大出一截的手。
“陈医生。”林念初眼神总是湿漉漉的，显得无辜可怜。
程砚偏头，极快的风轻云淡的瞥了他俩交握的手一眼。
林念初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而且他今天半句调情的话都没有，她握着他的手更紧了。
“陈医生，你忙你的，不管多晚，今天我都等你。”
程砚抽回手，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整个下午，他又是进行了一场手术。出来时，整个人疲惫的抽了支烟。
“陈医生，一起下楼？”
程砚点点头，跟他一起下楼的医生揉着眉心道：“今天做手术的这位身体状况太差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又是麻烦事一堆。你看他那个儿子，平时说话就不讲理。咱们医生就是难，救死扶伤，还有可能面临医患矛盾。”
程砚把手上的烟头灭了，丢进了烟灰缸，言简意赅：“走吧。”
……
程砚跟医生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林念初正蹲着，短短的裙子，怎么看，都有走光的风险。
因为旁边有人在，她看见他了，却没有走向他。
程砚对同事道：“你先走吧。”
“行。”同事道，“回去好好休息，后面还有几场大手术呢。”
同事撑着伞走了，程砚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并没有停下脚步等她，林念初自己倒是主动抬脚跟了上去。
“陈医生。”
程砚直接道：“不会撩拨男人？”
林念初脸色微红，她确实不怎么会，但也没想到在他眼里会有这么差劲。
“一次两次我可以配合你逗逗趣，但次数一多，挺没有意思的。”程砚心不在焉道，“你对你的样貌应该相当自信，但我说过，光有样貌，一无是处。以后，别来找我了。”
林念初被说的面红耳赤。
“陈医生，我知道了。”她想了想，朝他走过去，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挽住了他，“大胆一点的女人，比较有吸引力是吗？”
林念初带着求知欲看他。
他们的正对面，还有个监控。还好林念初做什么，被她的身体挡住了。
程砚挑了下眉。
很快她就感觉到，程砚的眼神变了。
下一刻，他不动声色的偏开了身子。林念初以为他是拒绝，没想到他轻佻的捏了一下她，疲倦的揉了下眉心，道:“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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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初觉得，程砚这个人就是喜欢刺激。
就比如这会儿明明在他家楼下，他却没有第一时间下车，而是揽过她。
谁也没想到，会有人敲车窗。
下一刻姜成的声音响起:“哟，程砚，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偷吃呢。”
车窗没关死，一眼就能看见里面，林念初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