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希望热度越高越好。
冯杰美美隐身,这个时候才想起回家。
他一回来,看见悠哉吃外卖的我,脸上露出一丝不爽,他说。
“夏夏,你为什么不上去帮忙做了那个手术,现在网上那么多人骂你,满意了?”
我喝完一口汤,打了饱嗝,擦干嘴角油渍,优雅的把纸巾攥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那是你负责的患者,我被院长下了禁止手术通知,他躺在手术台上没人做手术,我为什么要去做?医院又不是没了我就不能运转了。”
“倒是你,哪来的脸说我呀,这次回来这么快,是你的小规培生哄好了?”
“方夏,不许你这么说曼乐,她只是刚出学校的小姑娘,看见血腥画面会产生恐惧,我为了她安全着想才跟出去看的。”
我翻了一个大大白眼,嘲讽道:“看不了血腥画面做什么医生啊,我看一开始去学表演还差不多。”
“哐”的一声。
冯杰把柜子上放的几个高脚杯扫到地上,发出巨大响声,他红着眼说。
“你够了,去骂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我发现你越来越像个泼妇。”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眼里毫无波澜,但心中却刺痛万分,强忍着喉头酸涩,继续拿起手机开始追剧起来。
冯杰见我突然安静下来,他却不敢吼我了。
走过来温声道:“生气了?”
我不应。
他伸手要碰我,我下意识跳起来,离他一米远,眼中带着嫌弃道。
“别碰我。”
想到他得的那些病,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脏死了。
冯杰以为我在闹小脾气,他说:“方夏,你能不要那么容易吃醋吗?她只是我手下的规培生,我们什么都没有,安慰她是作为导师的应该做的事情,我不能放任她离开出事,不然怎么和她学校和父母交代。”
我抬眼皮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说:“那你挺伟大的,害怕她出事,就不害怕那个被你开颅躺在手术台上的患者出事了?”
“那不是医院有你在吗?谁知道你这回发什么疯啊。”
多少次了,冯杰总是会在做手术一半突然不见了身影。
巡回护士就会来找我上去帮忙把后续手术做完,每次他给我的解释就是身体突然不舒服。
后来,我担心他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就带着他去抽血做了全身检查。
检查报告拿到的那一刻,我被上面诊断给吓坏了,三种性病同时拥有。
我想不明白俩人洁身自好,不可能患病。
因为是去其他医院做的检查,检查报告也是我拿的,冯杰还不知道。
我那天原本是休息,想去找他问清楚,我一上楼梯就撞见了冯杰和规培生躲在角落里做那些事情。
我强忍着愤怒不上去打断她俩,把检查单藏起来,花了点钱调查冯杰。
没想到,他和科室好几个人还有外面的人有一腿。
知道真相那一刻,我蹲在厕所吐了一个小时,胆汁都吐出来了,还是头昏眼花恨不得把胃掏出来清洗掉。
好在我们才单独同居三个月,我平日加班加点回去累得要命,俩人并未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