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的怒意还在继续:
“交出阮烟萝,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阮月薇眼中燃起恨意。
“我姐姐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她已经死了,死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厉北琛被激怒,看阮月薇油盐不进,冷笑。
“若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跟阮烟萝都给我陪葬!”
他对着保镖下了指令:“给我砸了这里!”
破旧的屋子瞬间被砸得狼藉。
“爸爸,别砸了......妈妈真的已经死了......”
我女儿淼淼嚎啕大哭着求他,可他从来不喜欢淼淼,所以根本无动于衷。
薇薇赶紧上前抱住了淼淼。
看着满目的狼藉,她再也忍不住,怒骂出声:
“厉北琛,当年你一无所有,是阮家帮你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或许是这句话刺痛了他最不堪的回忆。
厉北琛气极反笑,眼神如刀。
他从薇薇怀中一把扯过淼淼,对着空气大喊:
“阮烟萝,我知道你没死!”
“我给你三天,你要是还不滚出来心甘情愿的献血给若雪,我就把你这个妹妹扔进赌 场,让我那些手下好好‘疼疼’她。”
“至于你生的这个女儿,跟你一样只会哭哭啼啼的烦人。
我会找人直接送去缅北,省得让人心烦!”
“阮烟萝,你要是不想你的女儿变成任人践踏的玩物,那你就给我滚出来乖乖献血!”
说完,厉北琛转身离去,留下满室狼藉。
阮月薇终于撑不住,一口血呕在地上,心疼的抱住淼淼。
厉北琛根本没耐心等,第二天又来了。
他等不及了,秦若雪多受一秒苦,他都恨不得扒了我的皮。
看到阮月薇紧张的抱着淼淼蜷缩在角落他眼底全是讥讽。
“还没看清吗?阮烟萝为了她自己,抛弃了你们。”
他伸手扯出淼淼对她说:
“淼淼,你告诉爸爸,阮烟萝那个贱人在哪,爸爸就接你回家好不好?”
他以为淼淼会感激涕零,没想到她竟对着厉北琛啐出一口血沫,字字泣血。
“我妈妈才是你的老婆,你竟然要我妈妈献血救你的小三,爸爸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厉北琛何曾受过这种指着鼻子的羞辱,更何况这样说的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当即暴怒,一耳光狠狠甩过去。
力道太大,淼淼被直接扇歪了脸,嘴角渗出了血。
我尖叫着让他滚,疯狂撕扯他的衣角,但我现在只是个灵魂,什么也做不到。
厉北琛的怒吼还在继续:
“你懂什么?我跟若雪才是青梅竹马,是她横刀夺爱!”
“她以为躲起来就完了?耽误了若雪的病,我要你们全部给若雪陪葬!”
秦若雪立刻软软靠进他怀里,泫然欲泣。
“北琛,别为我动怒,也许这都是我的命......”
呵,是你的命就去死啊,觊觎属于我的东西做什么?
听着秦若雪的啜泣,厉北琛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散去,只剩狠戾。
“找不到她,我就把跟阮家有关的一切,连人带物,都碾成粉末,我看她能躲到几时!”
秦若雪脸色泛起病态的潮 红,是她旧疾复发的前兆。
厉北琛疯了一样到处打砸,坚信我就藏在这里。
直到他从角落翻出一个吊坠,他眼中闪过慌乱,随即脸色煞白。
当年情浓时,他曾亲手为我戴上这吊坠。
“这吊坠是我用尾骨铸成,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烟萝,我的心意,你懂吗?”
我曾说过,吊坠绝不离身。
可我死了,尸骨无存,它自然,只能孤零零的留下。
厉北琛紧攥着吊坠,我心底竟升起一丝微弱的期待,期待他能想起过去的好,想起我为他失去的孩子,放过我的女儿和我的妹妹。
可秦若雪细碎的呜咽打碎了一切,她红着眼圈,摇摇欲坠。
“北琛哥竟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烟萝......”
“可烟萝为何要丢弃它?难道真的要和北琛哥......恩断义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