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微微颔首,“景白能力出众,于情于理都适于家主的位置,本宫也送上万两黄金作为贺礼。”
心里虽是早有预料,但听见她的话还是忍不住难受。
我仰头,把泪水倒回眼中。
沈景白淡然自若的坐在主位上,他一言不发,便有人为他送上一切。
与落寞地站在下首的我截然不同。
他居高临下,“逾白,我回来你,你不开心吗?”
一瞬间,无数道目光落到我的身上。
我勉强笑了笑,“没有,我为堂兄高兴。”
“那你怎么不上来敬我一杯。”
沈景白直直盯着我。
“堂兄,我一喝黄酒就会身体不适,恐怕......”
话还没说,父亲指责声就来了。
“哪有大男人不能喝酒,今天是你堂兄的大日子,沈逾白你得明白分寸。”
我皱眉看着被塞入手中的酒。
赵浅然皱眉瞥我一眼,那眼神像尖刀刺在我心口上。
我昂起头,把整杯酒倒入喉咙。
沈景白这才满意的笑了。
他正要喝手里的酒,下一秒赵浅然拦住了他。
“你身体还没好全,不能喝酒。”
她朝众人一笑,“景白脚伤还未痊愈,今天他的酒都由我来喝。”
没多久,我身体出现数不清的疹子,脑袋越来越晕。
我一出生就被大夫告诫不能喝黄酒,我无数次向父亲说明此事,也曾多次向赵浅然提起我会有酒毒发的症状。
直至今日,仍是无人在意。
像我这个人一样,无人在意。
临晕倒前,我看见有人带着大夫向我奔来。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已经回到了房中,身上起的疹子已经少了很多。
萧瑜辰惊喜道:“你可算醒啦,你已经躺在这两天了。”
他说着就开始为我抱不平,“这沈景白明知道你酒精过敏,还要逼你喝酒。你为赵浅然付出了这么多,她不感激你就算了,竟然还纵容沈景白欺负你。
还有你那爹,什么人啊,亲儿子不管就看重侄子,还当众奚落你能力不行。“
我扯出了个苦涩的笑容,“算了,我也不想跟他争这么多,随便他们折腾吧。”
萧瑜辰大跳起来,他话还没说出,房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竟然是赵浅然。
萧瑜辰在她的眼神暗示下,不情不愿走出厢房。
赵浅然少见的关心起我的身体,可紧接着就是对我的指责。
“我不知道你过敏这么严重,但你不该在席面上落了景白的面子。”
果然,她还是她。
我漠然地看着赵浅然,好奇着她下一句会说些什么话来羞辱我。
“沈逾白,看着你与景白兄弟一场的份上,只要你能服个软,我可以网开一面让你做个面首,省得伺候四妹这只烂鞋。”
我自嘲道:“不劳公主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