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陆枭身边做了十年体贴入微的乖乖女。
可在他收心不玩的那天,他带回来一个女孩。
陆枭兄弟管她叫“嫂子”。
我问他:
“她和我一样听话吗?”
陆枭却说:
“不,她是需要保护的小女孩,不像你这样卑微。”
“她不需要听话,因为有我宠着。”
我义无反顾的走了。
门口那辆迈巴赫停了很久,如今也该给他个名分了。
陆枭决定退出那天,还是和我交流了一次。
我配合着陆枭的所有要求,一如从前那样。
我们交流默契,这是陆枭从前就夸过的。
在这之后,陆枭像发疯一样和我纠缠,我们没看时间,从白昼到黑天。
等他终于结束时,我这才无措的看向他,懵懵问:
“我们明天就死了吗?”
他这副疯狂的模样,十年来我从未见过。
陆枭将我拽起来,搂在自己身边。
一个缭绕的烟圈吐在我脸上。
“苏语瑶,你现在也不是那么离不开我,对吧?”
“我要是和你分开,你还会像十年前一样缠着我吗?”
陆枭说的这样认真,听得我心头猛然一颤。
我们起初是情侣,在恋爱第二年时,陆枭向我袒露他的喜好。
我配合他的一切,同时也顺从他的决定,后来也对他产生了依赖。
十年来更是摸透了陆枭的脾气秉性。
他不喜欢太黏人的。
那时我天天缠着他,没少被他骂。
后来我学乖了,将这份“黏人”把握的张弛有度。
他喜欢反差感。
在顺从他的同时,也要保持自己身上的那股叛逆劲儿。
也就是对他乖顺,对旁人展露獠牙。
就像现在,我窝在他怀里,笑嘻嘻答道:
“我已经29岁了,又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了。”
换做十年前,我一定会疯了似的质问陆枭,并天天缠着他,祈求他不要离开我。
可现在是十年后,我已经二十九岁了。
我不会这样失态,但我的心仍旧会紧绷一瞬。
陆枭则是以手碾灭烟头,凝眸注视着我:
“那就到这儿吧。”
“苏语瑶,我们也是要奔三的人了,日子不能继续混下去。”
“我们也该回归正常生活了。”
陆枭说完,我僵在当场。
在我的人生规划中,一直有陆枭的存在。
虽说这十年来我们的称呼有变化,可日常相处却与其他情侣无异。
我早就把陆枭当成了未婚夫。
恋爱十年,我想我们一定会有个结果。
或早或晚。
在陆枭决定“金盆洗手”的那刻起,我还以为他这是要向我求婚了。
没想到,竟是要和我提分手。
我背过身去,一滴泪悄然落下,我却仍旧是故作轻松的笑笑,起身准备离开。
陆枭却揽住我的腰肢,重新将我拉进他怀里。
他温暖的怀抱更让我觉得他刚才那番话是有多不真实。
“你听见了吗?”
我垂眸没答,陆枭也没再追问。
他细致的帮我清理身体,一如从前那样。
在这过程中,陆枭又说:
“我近期接触了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