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不是在家给我女儿庆祝生日等她爸爸回来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掀开衣服检查了一下自己,下腹部一道疤痕让我猛的清醒。
火,家里着了火,我的女儿呢?
我走出房间一间间病房寻找着,可怎么也找不到女儿的身影。
病房里的人骂我:
“哪来的神经病。”
我不管,只想找到我可爱的女儿,突然冲过来一个人抱住了我:
“老婆,我在这里。”
看到傅枭满眼心疼的看着我,我有些恍惚,试探的问:
“我女儿呢?”
他失落的低下头,再抬眼看我时双眼湿润:
“对不起,我们的女儿在火灾中遇难了。”
演的好啊!我女儿不是在火灾中死的!我晕倒前她还在我怀里喊我妈妈呢。
是他害死的!
“把我女儿还给我。”
“都是你!把我女儿还给我!”
我揪着傅枭的衣领想跟他拼命,却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又回到了病床上。
傅枭满脸懊悔,声音无尽温柔:
“老婆,我知道你暂时接受不了。”
“没关系,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我看着眼前人面兽心的男人,心顿时一通,我不要他!
我要我的女儿!
我指着肚子上的伤疤问:
“我做了手术?”
傅枭神色一顿:
“老婆,你吸食太多浓雾,好多器官都损坏了。”
“医生需要切开检查,我给你找了最好的祛疤医生,再过段时间疤痕就会消失的。”
我问他我的女儿怎么死的,他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说,说我身体在恢复,让我不要多想。
他说不出来,因为我的女儿是为了给他儿子移植肾脏才死的,而他还在我生死之际,摘除了我的一颗肾送给了白月光。
我的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这么多年,我竟没有看出他有这些心思。
我恶狠狠的看向傅枭,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他的亲妹妹傅芙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她轻蔑的看向我:
“你昏迷了三个月,你知道我哥有多辛苦吗!”
“我哥白天忙着你女儿的葬礼,晚上还要在你病床前守你。”
“你知道他推掉了多少趁手的项目,让我家损失了几千万吗?”
“还是蔓蔓姐体贴,躺了一个月就帮着我哥振作起来。”
傅芙一直不喜欢我,她和傅枭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孔蔓蔓关系更好。
当初孔蔓蔓的家里人嫌弃傅枭黑白通吃手脚不干净,不愿意把女儿给他。
我陪着傅枭从地下翻身,做到了如今光明正大的产业,是他下跪追求我,非我不可,但他妹妹一直觉得是我道德绑架他。
见我就要挤兑。
我昏迷的这些时间,其实脑子经常很清醒,我听见了所有肮脏不堪的谈论和勾当。
明白她指的让他哥振作,就是在我病房里行苟且之事。
我绝望的躺在病床上,傅枭皱着眉呵斥他妹妹:
“给我闭嘴!你嫂子刚醒来,你说的什么话!”
傅芙哼了一声:“本来就是。”
紧接着孔蔓蔓领着儿子走进来:“傅枭,我听说珊珊醒了,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