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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霓裳楼·千机算]全文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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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武侠+多重反转】《开元霓裳楼·千机算》是《开元霓裳楼》系列的第二部。这是一部描绘唐朝开元年间政治斗争和宫廷阴谋的小说。主要讲述了在开元七年,突厥世子阿史那连那成为新可汗,大唐与突厥保持和平。国内,薛国公与司徒宰相权力斗争激烈。在一起“意外”的八仙宫道士被杀案中,金吾卫副队崔慕白发现案件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司徒流云的贪腐行为被揭露,而薛国公之子王亭的野心和阴谋逐渐浮出水面。金吾卫长官萧如海

作者:李莎 类型:青春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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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开元霓裳楼·千机算》完结章节阅读,小说主角是暂无,这是李莎最新打造的题材书籍。这本小说内容非常好,情节引人入胜,描写生动,大力推荐。小说内容精彩阅读:辰时,常盈坊,八仙宫。眼下,没有一丝风的迹象,周围也静谧得吓人,日头毒辣,仿若要灼燃整个山头,一属下禀报道:“崔队副,就是这里了。”崔慕白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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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常盈坊,八仙宫。

眼下,没有一丝风的迹象,周围也静谧得吓人,日头毒辣,仿若要灼燃整个山头,一属下禀报道:“崔队副,就是这里了。”

崔慕白微微颔首,示意知道了。

崔慕白虽然对于璃香的多嘴很是不快,但在霓裳楼排查一无所获后,还是派人沿着水渠往上游搜寻,最终锁定了这八仙宫。

崔慕白眯着眼,打量着前方到处掉漆的道观大门,又看了看上山路上丛生的荒草,直直立挺,最高齐腰,显然缺乏打理,要么是道观里人手不够,要么就是善士寥寥,而八仙宫或许两者皆之。

崔慕白下令:“进去吧。”

一众金吾卫奉令进观,走至一半,崔慕白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气息,霎时心觉不妙,一群人默契地加快了脚步,结果刚提脚踏进道观,顿时被眼前的骇人场景吓到。

一大群黑漆漆的乌鸦在啄食腐肉,见人来了,啼叫着四散而去,有的栖息在树上,有的落在屋顶仍虎视眈眈,而大多数仍低低地在上空盘旋,像团漆黑的、不断涌动的云,几欲重新俯冲下来,继续进食,而道观中,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具尸体,皆为褐袍道士,看样子已死数日,身下已凝结着一滩干粘的血迹,而几张脸皆被乌鸦啃噬得只剩了一半,有的只留下一只眼睛,而另一只眼已经被啄食干净,只留下黑漆漆的眼洞,诉说着怨恨,有的白净骨头上带着几丝零星血肉,有的连胸前都被啄出个大孔,那模样甚是渗人。而无风的天气,让道观中浓郁的血腥气息始终散不去,哪怕再经验丰富的金吾卫,也止不住呕吐。

崔慕白强忍着恶心上去查看,发现死亡时间超不过五日,尸身就已经残缺不全,如此触目惊心。

又有属下来并禀:“禀告崔队副,道观中共八具尸体,皆是死于一招毙命,无一人生还。”

崔慕白一一查验,发现确实如属下所言,怕是皆丧命于一人之手,所以伤口才会如出一辙。

只是可怜这些道士,看起来年纪轻轻,清贫日子,一心修行,却惨遭毒手,死于非命,连个六七岁幼童都不放过,歹人屠杀全观,不留活口,心肠竟狠毒至斯。

崔慕白拳头捏紧,强压着怒气:“都给我搜仔细了,不要放过任何线索,定要将歹人绳之以法!”

“遵命!”

“崔队副,这里……有情况!”不远处,一属下踟蹰着开了口,崔慕白连忙走过去,只见独自躺在一处、额头被锄刃砸出碗大伤口的尸体被金吾卫翻过了身,原本压在身下而此刻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事物让崔慕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七月的天,却如置冰窖,让人浑身发冷,寒颤不已。

“这是……”崔慕白惨白了脸,几欲把银牙咬碎,半天,才不甘愿地承认,“金吾卫的气死风灯!”

所有人面面相觑,大家都心里有数,金吾卫何时派过八仙宫的任务?一个猜想自然在众人心中陡然而生。

千查万查,没想竟查到自己身上,崔慕白自然不相信金吾卫身为皇家护卫会滥杀无辜,更何况是连杀九人,直接灭门,如此滥杀无辜,丧尽天良。

崔慕白一时难以抉择,只能将尸体收押后立即打道回府,连茶水都未喝一口,便将今日之事如实禀明给长官萧如海。

平日铁面剑眉的萧如海也不禁紧紧皱眉,仿若也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房中灯火如豆,萧如海心思缭乱,负手来回不停踱步,最终下定决心,转身看向崔慕白:“今日与你当值的有几人?”

“共七人。”

“你去把他们都叫来。”

“是。”

不消片刻,今日去过八仙宫的所有金吾卫皆站在面前,萧如海目光如炬,缓慢挨个逡巡过去,似要一一在脑海里刻下相貌和姓名。萧如海负手道:“想必,你们也猜得到我叫你们来的原因,只是事关金吾卫,兹事体大。今日在八仙宫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我要你们统统烂在心里,不许透露出去半个字,违令者,军法处置!”

“遵命!”

烛火将众人影子打在墙壁上,细细长长摇摇晃晃,仿若宣告着金吾卫接下来飘摇的命运。

待众人如鱼贯出,崔慕白连忙喊住:“萧长官,你为何……”

萧如海举起右手,示意崔慕白不必继续往下说,他望着年轻懵懂的崔慕白道:“你的顾虑,我都明白,只是眼下,我不敢上奏,你不知道,你没经历过……”萧如海深深闭上眼,想起两年前,因舒王死在金吾卫府衙,圣人降罪,金吾卫在一夜之间被围剿翦除,除却他和负罪潜逃的沈胜衣,其他,生还者寥寥。

眼下的金吾卫,已经是重建后全新的一批,自然不知晓当夜的金吾卫是如何的尸横遍野。

在圣人眼里,金吾卫意味着绝对的正义与忠诚,他不允许自己的心腹和利刃,出现一丝的纰漏,否则,后患无穷。

萧如海能揣测圣意之一二,只是那夜的惨烈,他决计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萧如海重新睁开眼,恢复以往眼中清明,右手沉沉按在崔慕白肩头:“此事只能先暂且不表,待我暗中查出真凶,再向圣人禀报,才能解救金吾卫今日困局,如若圣人要怪罪金吾卫知情不报,有包庇嫌疑,我定会一人承担。”

“长官,这样不妥!”崔慕白急切反对。

萧如海旋即打断:“吾意已决,无需多言,你走吧。”

见萧如海言下之意,已是下了决心,崔慕白别无他法,只能生生截断话语,自行咽了下去,走了出去。

此时的他们,还不曾想到,饶是如此安排,不过短短一夜,八仙宫一事,还是走漏了风声。

翌日,五鼓初起,列火满门,众朝臣将欲趋朝,一时之间轩盖如市,车水马龙。

因高宗李治时起,皇帝皆常住太极宫和兴庆宫,长安城中心因此逐渐偏移到朱雀街以东。京城官员亦纷纷买房置业于此,一则节省上朝路程时间,二则为了融入圈层、巩固仕途。譬如崇仁坊有进奏院二十五处,因与之相邻,平康坊亦有不少进奏院官员居住。

再加上,朝臣们需从住处骑马乘舆出发,到宫城固定点下马出舆,在御台官员率领下,进入大明宫宫门口,待监门校尉验过门籍后,经七转龙尾坡道,抵达宣政殿门,按照班序依次站列、候朝听宣,然,宫城门及皇城门钥匙,每去夜八刻出闭门,二更二点进入。京城门钥,每去夜十三刻出闭门,二更二点进入。为便于待漏官员的休息,特意修建了“待漏院”,但更多京城官员四更即起,如此一来,朱雀大街上车马载道,舆车游游,一时堵住,亦是常态。

文官魏彻一夜未眠,面容略显倦怠,他心中有事,不耐地撩起舆帘往外看了看,本想看到哪儿了,为何停住,是否出了什么岔子,却未想撞见了司徒流云略带戏谑的眼神。

“司徒丞相!”魏彻心下一惊,连忙下舆作揖。

司徒流云虽为前朝老臣,但当初圣人得以上位,亦离不开他的暗中力扶,今朝股肱至此,权倾至此,除薛国公王玫畅可与之平分秋色,其他,无人可拟。

司徒流云本就比魏彻高上一头,又手持长鞭,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斜睨道:“魏彻啊魏彻,康王死了两年有余了吧,没了个靠山,怎么,这么久了,上个早朝还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司徒流云打心眼里瞧不起魏彻,魏彻不过出身寒门,布衣状元,彼时初见,是魏彻匍上任之时,虽是三月天,却下了桃花雪,待漏院,因是雪后,官员围着暖炉寒暄,脚上蹬的不是鹿皮靴就是羊皮靴,只有他周身裹着风雪而来,穿着一双破了口的棉靴,靴上沾着还未化完的雪水,因往室内兜进了外面的风,还歉意地笑笑,只是压根无人在意,他只能一个人站在角落静静抖落朝服上的雪珠。只是魏彻确实文翰第一无人可比,文章挥笔而就,之前颇受圣人赏识,只是,哼,再有着不逊公侯伯爵的气度,再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又如何,康王一死,纵使魏彻再想方设法,谅他这条跃过龙门的鲤鱼,在权欲宦海里也掀不起多大浪花了。

司徒流云心中所想,魏彻岂能不知,只是他一介小小文官,唯有听训,不敢妄言,只能回:“长孙太尉教训的是。”

司徒流云无意刁难,见嘲讽达成,前方又为他纷纷让道,便不再搭理魏彻,挟马扬鞭而去。

魏彻喟叹一声,回到舆车上去,缓缓放下了舆帘。想起康王,确实去世已有两年,此时的长安,繁华更甚从前,且阿史那连那已回归草原,并继承了父汗之位,成为了草原阿史那部落的新任可汗,圣人在他作为质子的十年里待他不薄,两族自然是会和睦相处,维持着邦交太平。留在大唐完成了联姻的月泉公主虽然失去了公公康王的庇护,可圣人仍旧以亲王礼遇待见着她的夫君,这也令她的思乡之情得以缓解。眼下仿若大唐海晏河清,天下太平,长安太平。

只有魏彻知道,风平浪静下的长安,暗潮仍在肆意涌动。

早朝完了,魏彻便只身前往紫宸殿入閤,他有重大封事要向玄宗皇帝禀奏。

紫宸殿,殿内静得只有侍者靴声杳杳,麒麟香炉生烟袅袅,玄宗皇帝端坐于玉几前,展开了一封上疏,身后两侧肃穆侍者手执长竿雉尾障扇,作遮护状。臣子萧嵩曾上奏玄宗皇帝:“臣以为宸仪肃穆,升降俯仰,众人不合得而见之。请备羽扇于殿两厢,上将出,所司承旨索扇,扇合,上坐定,乃去扇。给事中奏无事,将退,又索扇如初。”玄宗皇帝听后允之。

魏彻急急走上前,在殿中站定,正欲行礼,玄宗皇帝端起茶盏,一声“爱卿,免了”,魏彻双手便放了下去。

魏彻有些急迫,此事从他得知后,便仿若在他心头百爪千挠,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他立即宣之于口:“圣人,微臣昨夜得知,金吾卫卷入一宗道观灭门案,此观乃常盈坊八仙宫,观中惨死八人,加之日前霓裳楼打捞起的一人,拢共九人,虽案发现场留有的气死风灯,确实指向金吾卫,但微臣认为经康王一事,圣人对金吾卫应……”

玄宗皇帝吃了一口茶,适时打断魏彻:“爱卿所禀之事,朕已经知道了。”

“魏公。”原本垂手而立的王亭开了口,不咸不淡地向魏彻问候。

魏彻循声而望,心中顿时一惊。

薛国公仗着王太妃在朝中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王亭身为薛国公之子,虽只为太子詹事,但丝毫没有屈居魏彻之下的心理,更何况近日薛国公频频告假不早朝,王亭在圣人面前露面次数自然多了起来,众朝臣都心知肚明,三年前,王亭身为探花郎,却被薛国公赶往边疆,虽说是“犬子拙笨,历练历练”,但实则王亭智勇卓绝,军报连连大捷,不消一年,就调回长安,官位也跟着三连跳,身居起了要职,而今日,薛国公之举亦是昭然若揭,不过是轻车熟路,换了个花样罢了。

但更为难得的是,圣人也顺水推舟般,默许了。

虽为后宫之事,但前朝众臣亦有所耳闻,据说圣人虽子女众多,但唯有永穆公主最为疼爱,三月里桃花纷纷,永穆公主自道观与王亭相见后,就倾心于他。想必圣人也有收了王亭做那当朝驸马之心,这才允了薛国公助其犬子仕途之举。

王亭玉雕面容,翩翩风姿,舒王一死,长安赫赫有名的权贵四美男,便是以他为首了,只是魏彻对王亭始终不喜,深觉此人虽容色艳绝,但眼神阴鸷,骨子里挟了一股杀气。

魏彻心中大叫不妙,都怪自己太过急切,竟没看清殿内早有一人,更糟糕的是,他和王亭两人所求的,竟是一件事情。

如若推测为真,他定无胜算。

薛国公与金吾卫积怨已深,有此由头,断不会让金吾卫好过。

果然,玄宗皇帝说道:“朕欲令王亭彻查此事,以震纲常。”

“圣人!万万不可!”

“魏公,有何不可?”王亭打断魏彻,嘴角带着一丝玩味和嘲弄,问道:“魏公是不相信王亭办事能力,还是不相信金吾卫是清白的?”

“你?”魏彻觉得好笑,他们会相信金吾卫是清白的?不赶尽杀绝就不错。魏彻只能再请求玄宗皇帝:“圣人,事关金吾卫,身份特殊,还得从长计议啊圣人……”

“正因为身份特殊,才要彻查,不然,朕寝食难安!”玄宗皇帝眼神微愠,责备魏彻为何不点到即止:“朕意已决,爱卿可以退下了。”

见已无力回天,魏彻心中悲凉万分,深揖拜别玄宗皇帝后,缓缓悲壮离去。

巳时三刻,平康坊,宰相府。

距离玄宗皇帝令王亭查办金吾卫不过半炷香时间,司徒流云便知晓了此事。此时,美艳婢女正在给司徒流云奉茶,下人来报了此事,司徒流云还未听完,就勃然大怒,心里咒骂:好你个李三郎,人人都道如今大唐朝阀明清,我和那薛国公不分伯仲,平分秋色,一派为我,一派为他,局势一时谁也压不过谁,倒也相安无事,如今,你竟然选择偏向他!当年要不是借了我在朝堂呼风唤雨、一召百应的势力,你区区李三郎,又怎会坐稳龙椅当上皇帝,眼下,竟不把我这个老臣放在眼里,想将金吾卫交给他薛国公!如此欺人,把我司徒流云当成什么?

司徒流云心里门清,自己和薛国公两派势力你制衡我,我制衡你,谁也讨不到对方的好,倒也无所畏惧,只是犬子司徒言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只知道声色犬马,风流名声在外,到现在也不过是个宗正少卿,哪还有公主愿意下嫁,如此一来,和那翩翩公子王亭一比,竟输得一败涂地。然而,怕只怕,这只是个开端……

思及此,司徒流云举起了手中茶盏,狠狠砸了出去,茶水顺着洁白瓷片淌了一地,饶是如此,心中之恨仍未消去万分之一。

此时,司徒流云那恨铁不成钢的儿子司徒言,正在霓裳楼流连。

长安城虽花楼无数,但谁让霓裳楼的花娘质量最为上乘,是其他花楼无法比拟,更何况,他们这种世家公子,自然更愿意与名妓往来,所以,哪怕司徒言在霓裳楼碰过不少灰,吃过不少亏,亦是隔三岔五就前往那里。

其实司徒言这人,倒也唇红齿白,天生皮囊不差,只是犯蠢耍狠,恶习缠身,平日流连花丛名曰好音律,自诩风流人物。可他看上的女子,无他,唯美貌耳。饶是如此,平日还甚是瞧不上那些个颂孔吟孟、迂腐酸儒的酸学究,和那些又浪荡又要顾惜名声的簪缨贵胄,分明实乃道貌岸然之徒。

唐人尚文好狎,官吏押娼之风更甚,上自宰相节度使,下至庶僚牧守,几无人不从事于此。虽说宰相官正一品,大唐有令“三品以上,听有女乐一部”,实则阿耶矜奢好乐,姬侍盈房,单单声妓就有上百人,蓄奴婢共万余人,尽为其所有,如若是腻了,遣走便是,而当初将宰相府邸选在平康坊东南隅,其意图可见一斑。

世人皆是又要名声又要龌龊,倒不如他一般,纵情声色,表里如一,如此坦荡。

巳时三刻,平康坊,霓裳楼。

此时,司徒言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好容易买到的红额金翅蛐蛐,才到手半日,就不知所踪,收的文玩又都是赝品,一气之下,司徒言不许小厮跟着他,独自一人来这霓裳楼,本是想找璃香出出气,撒撒野,结果偏偏绿幽先闯进司徒言的眼帘,馋得他眼睛瞪直。

绿幽今日上着黄衫子,下着天青纱裙,肩搭绿罗帔子,削肩狭背,弱柳扶风,一张柳眉桃脸不胜春,宰相府虽妓中尤艳丽者至数百人,但如此身姿如柳,窄窄的腰,盈盈不堪一握的,却无一人,亦是那四个花厅厅主不能比也。

司徒言便冲绿幽喊道:“你,过来,今日,就你陪小爷饮饮酒、取取乐。”

绿幽眉目蹙蹙,微微俯首屈膝,做万福拜伏:“司徒公子,眼下绿幽还有客,恕我分身乏术,难以从命。”又微微回头,吩咐丫鬟道,“怜生,取一壶绿荔枝来赠饮司徒公子,就当绿幽今日待客不周,给公子赔个不是。”

说罢,绿幽便要走,司徒言本就恼身边小厮竟合伙外人骗了自己钱财,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哄得他花了二十两金子,买了一堆古玩赝品,眼下,又被绿幽公然拒绝,顿时恼羞成怒,上前一把揪住绿幽衣袖,不肯撒手:“怎么,你一个小小花娘,竟不吃敬酒?”

“正如司徒公子所言,绿幽不过一届小小花娘,怎敢劳烦司徒公子亲自敬酒呢,自然是吃不得。”绿幽虽为花娘,身形又羸弱,但依然不卑不亢,从容而答。

说罢,又扯了扯衣袖,势欲要走,却没想司徒言更为恼怒,说什么都不放。

而这时,身着便衣的崔慕白和沈胜衣走进霓裳楼里,见司徒言拉扯着绿幽,不消盘问,便心知为何。

崔慕白走上前,让司徒言放手。

司徒言一扬眉:“如果我说不呢?”

崔慕白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微微活络了活络手腕,威胁之意自是明显:“那自然……”

司徒言有些心虚,嚷道:“好你个金吾卫,竟敢以下犯上,殴打朝廷命官!”

“今日,哪有什么金吾卫。”沈胜衣适时走上前。

“我还没动手,又哪有什么殴打命官。”崔慕白飞快地接了嘴,他和沈胜衣虽认识不久,但一见就倾盖如故,两人一唱一和,默契着实惊人。

司徒言这才后悔为何驱走小厮,让自己只身一人,被两个小小金吾卫欺负到了头上。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今日就先算了,于是,司徒言放开绿幽,冲崔慕白和沈胜衣放话道:“哼,就看你们金吾卫还能作威作福到几时,小心日后,连你们府衙的门匾都被老子派人给拆了!”

崔慕白听到此言,更是老火。眼下,金吾卫正是处于水火之中,今日,好容易他和沈胜衣皆为轮休,两人便褪去明光甲,只着常服来霓裳楼求助。被司徒言如此咒骂,崔慕白势欲真把他打一顿再说。

见崔慕白怒气冲天,沈胜衣连忙拉住,劝道:“算了,放他走,口上说说罢了,难道他真能一语成谶。”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司徒言倒是有眼力见儿的,觑了一个空儿,拔腿就溜走了。

而这时,方才在二楼吃茶的白之绍和幻纱等人,才知了崔慕白他们的到访,立即下楼迎了过来。

见到沈胜衣,幻纱抬起了一贯微垂的头颈,而那张冷傲的脸上,竟鲜少地浮现了含羞带怯的烟霞,眼角眉梢皆是欢喜,仿若周遭没了其余事物,视线只肯停留在沈胜衣那张英俊的脸上。

白之绍站在一旁,将幻纱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在心中种下了无法言说的艳羡之情。

而璃香站于白之绍右手侧,又见到崔慕白这位不速之客后,小声嘟囔着:“此人一来,定没好事。”

“既不是来消遣的,那请回吧。”璃香冲崔慕白翻了个白眼,下了逐客令。

“你!”崔慕白没想自己每次来霓裳楼,都要被眼前的璃香针对,此女子虽明艳动人,但嘴上功夫了得,每每怼得他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璃香,不得无礼,方才崔公子替绿幽解了围,我们应当谢过崔公子才是,怎能说如此糊涂话。”白之绍摇了摇扇,恢复以往惬意舒展之姿。

“定是她太过犯困,糊住了脑袋罢。”伊真觉着眼前两人有趣,仿若欢喜冤家,竟罕见地也跟着打趣。难得,难得。

“伊真姐姐,你也笑话人家。”璃香不满地抱怨,又回头回了白之绍的话,“是是是,楼主教训的极是。”璃香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退到一旁,脸上还是写满了不满。

打闹过后,白之绍敛了敛眉,正色道:“今日来,可为何事?”

“确实有事,只是此处不方便说。”沈胜衣压低了声线,面容严肃。

两人四目相对,便明了对方意思,白之绍心中已有大致猜想,大声吩咐道:“近日霓裳楼新觅得一位扬州来的厨子,做的蟹粉炖狮子头和糖醋鳜鱼乃是一绝,花娘绿幽吃过连连称好。幻纱,吩咐厨房备点薄酒和小菜,我要好生谢过两位公子君子之举,崔公子,沈公子,楼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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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楼主。”见幻纱恭顺地退去,沈胜衣说道:“盛情难却。”

“却之不恭。”白之绍回道。

“请……”沈胜衣不再托辞,做了个“请”的姿势,白之绍便在前面带路。

二楼,除了他们几人,白之绍连一个下人也不准放进来。

长安城以朱雀门街为轴,划为万年县与长安县,分领东、西二市,平康坊位于长安万年县第三街第五坊,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上风上水,东邻东西两市之一的东市,北与赴京想要拜见官员的举子选人聚集地崇仁坊隔道相邻,南挽高官显贵居住的宣阳坊,西通落座了大唐国子监的务本坊。

再加上平康坊乃妓女所居之地,本就不少高官显贵、王公贵族居住于此,收集官场信息、与娇娘贪欢,正事享乐两不误,平康坊的花楼自然是首选,更何况,又是其中最为上乘的,还有那蟪蛄组织的霓裳楼,消息自然汇聚得更快、更细、更密、更不足为外人道。

所以,一听闻沈胜衣他们来了,白之绍就已经知晓他们是为何而来。

眼下,白之绍只管劝酒劝菜,绝口不提其他。又用扇子指了指两人酒杯,吩咐道:“幻纱,倒酒。”

席上的蟹粉炖狮子头,肥七瘦三,蟹肉澄红,松软多汁,能鲜掉眉毛,糖醋鳜鱼,细嫩丰满,肥厚鲜美,酱汁浓稠,酸甜酥脆,蟹黄汤包,形似柿子,底若金钱,晶莹剔透,还有那名为“玉薤”的葡萄酒,是沿用了前朝隋炀帝的方子酿造。

可是除了白之绍,其余众人无心吃菜。崔慕白沉不住气,一口喝掉幻纱倒的酒,似给自己壮了胆,一旁的璃香见状,又蹙了眉,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怎么像是水牛豪饮,真是糟蹋了那么好的葡萄酒”,崔慕白已经自行开了口:“白楼主,莫要绕弯子了,我们今日有事相求。”

白之绍“唰”地展开折扇,假意吃惊地“哦”了一声:“所为何事?”

沈胜衣和崔慕白对视一眼,捏了捏拳头,决定说道:“想必白楼主已经知道金吾卫现在的处境,我们……想借用蟪蛄组织的力量,在一百零八坊内安插联络网,找出谋害九位道士的元凶,洗刷金吾卫的冤屈。”

自疑似金吾卫屠杀了九位道士,圣上震怒后,一时间,金吾卫内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甚至有人对玄宗皇帝横生出了不满,竟在当值期间,嘟囔着与同僚说道“在他们眼里,我们金吾卫不过是些獠牙嘛,奉恶名,除恶事,为之效命,背负骂名,如今一个不小心,反而还要丢掉性命,今日脑袋尚在头顶,明日,可就不好说咯。”其余皆心有戚戚焉地附和道“是啊是啊”,谁料,萧如海前来查岗,一听见,立刻大骂了他们,并当众要将出言不逊者杖责三十,其余附和者杖责二十。

明明已立于危墙累卵下,还当众煽动,涣散人心,要是被有心人再次告发去,到时候整个金吾卫都得陪着遭殃,别说一个脑袋,怕是十个脑袋,株连九族都不够砍。

出言者没有辩驳,可附和者却纷纷跪地求饶,求萧如海放过自己。

见此状,萧如海义正辞严道:“大唐颁律法,明罚惩,定刑罪,自是让人心生畏惧,才能谨小慎微,不行祸乱之事,如若今日宽恕,明日折罪,律法凭空摆设,人人抛之脑后,轻之蔑之,何以规矩方圆,圣人何以严律天下,我又何以军令尔等,金吾卫又何以存在。”

听到这里,原本一直只顾吃酒的伊真,似有动容,抬眸问道:“那个萧如海,果真这么说?”

“骗你作甚?”崔慕白回道。

伊真不再言语,依旧继续吃酒。

沈胜衣心里清楚,萧长官心里苦楚,上有圣人质疑,下有军心涣散,前有薛国公虎视眈眈,后还有卑鄙小人,盯紧了金吾卫一举一动,真是腹背受敌。眼下最打紧的是,王亭此人手段狠辣,一贯奉行以杀止杀,以恶制恶,此案交给他,金吾卫定是在劫难逃。

沈胜衣本来不知如何帮衬萧长官,可崔慕白却提醒说可以求助蟪蛄组织,他还说:“大人,眼下虽局势艰难,但我相信只要查下去,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到时,圣人定会还金吾卫一个公道。”

沈胜衣看着一脸天真的崔慕白,想起两年前自己就差点葬身于栽赃嫁祸之中,背负畏罪潜逃许久,九死中才图得了一生,今日种种仿若昨日重现,他在心中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于是,两人才结伴来霓裳楼,寻求白之绍的帮助。

眼下,白之绍眉目依旧含笑,他轻摇折扇,似故意吊着崔慕白和沈胜衣,拖长回应时间,过了片刻,他才说道:“如果……我说不呢。”

见白之绍这么说,沈胜衣像是意料之中,原本一直捏紧的拳头反而轻微地松开了,倒是崔慕白着急地问:“为什么?”

白之绍狭长了眼角,仿若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反问:“我有何非帮不可的理由?”

“这……”这可难倒了崔慕白,是啊,天子震怒,下旨彻查,人人避之不及,他白之绍明明置身事外,为何要以身犯险,蹚这趟混水呢。

哪怕蟪蛄组织在传闻中专与朝廷对抗,可金吾卫不也是朝廷的一环吗?

崔慕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璃香见状,轻嗤地笑出来,崔慕白虽心情不好,但也没工夫和她计较,只能仰头又喝完杯中酒,朝白之绍作了个揖,没好气地说:“既然如此,告辞。”

崔慕白转身就走,沈胜衣也起身与众人一一拜别。

出了房门,沈胜衣走得缓慢,似在等人赶上,果然,不消片刻,就听见幻纱在轻喊:“等等。”

沈胜衣开心地转过头,幻纱赶了上来说道:“我送送你。”

“从偏院送我走吧。”

“为何从大门进,偏要从偏院出?”幻纱一时不解。

“我只是……想与你多呆呆罢了。”沈胜衣直抒胸臆,惹得幻纱低下了头,复又抬起来,冲沈胜衣羞涩一笑,霎时,哪还有什么冷冷清清眼眸,寂寂寥寥颜色,只有春色无边绯绯。

两人并排步行至偏院,只见院里花藻深深,牡丹、芍药、玫瑰、紫藤次第绽开,风一吹,连空气都是浓郁香甜。

两人行至几株葱翠青竹下,眼看四下无人,正好能让他们说些贴己话。

沈胜衣直直看着幻纱的眼睛:“近日忙,我实在分身乏术,今日才得空来霓裳楼见见你,平日想你想得紧,连梦里都梦见你,也不知你平日想没想过我。”

“瞧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幻纱性子冷惯了,实在有些开不了口。

“到底想没想。”沈胜衣也不知自己为何今日偏要追问到底,或许确实是太久没见,或许是太过欢喜,又或许,他潜在有了威胁的意识。

那位白楼主,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可同为男人,他太清楚他看向幻纱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见沈胜衣不依不饶样,幻纱踟蹰半天,才细若蚊蝇地挤出两字:“思君。”

就这两字,足以让沈胜衣喜不自禁,甚至比找回黄金东珠,得了圣人夸奖还要高兴。沈胜衣大胆地抱住幻纱,缓慢地低下了头去,如飘雪落水般试探似的轻轻地、淡淡地吻了下幻纱,见幻纱没有拒绝,哪还能浅尝即止,如一发不可收拾,沈胜衣一手环柳腰,一手扶脑后,缱绻动情地吻了下去。

沈胜衣知道白之绍在看他们,他也故意让他瞧见。他知道,他与白之绍皆是君子坦荡,他毫不怀疑白之绍之前拒绝的原因里,没有掺杂进幻纱,只是幻纱仿若那天上的清冷月亮,如若只能一人摘下,也需得是他。

幻纱,只能他一人独自拥有。

风一吹,清风过绮疏,翠雨飞瓴甋。

而另一边,站在小轩窗旁,一直神色如常的白之绍终是勾起薄唇,蔑然一笑,背过了身去。

过了许久,见幻纱喘不过气了,沈胜衣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分开两人。见幻纱红薄的羞色都盖住了皮子的白,沈胜衣却开心地道:“眼下娘子,甚是好看。”

“你说什么?”幻纱惊愕道,仿若自己听错。

“你迟早都会是我的娘子,既然早晚都是,那我早些喊喊,又有何妨。”

“呸,谁是你娘子,谁要嫁与你?”幻纱挣脱开怀抱,羞涩地转过身去。

“自然是你要嫁与我,我沈胜衣,这辈子除了你,其他任何女子都不想娶,也不会娶。到时候,纳采问吉请期亲迎,媒妁之言三书六礼,其他女子该有的,你都会有,我能给的,我都会给,”沈胜衣轻轻一带,幻纱就转了回来,他重新抱住她,贴着她的脸庞,略带愧意地说道:“只是,眼下金吾卫前途未卜,生死攸关,我一时自顾不暇,自然对你有所照顾不周。”

幻纱问:“眼下如此艰难?”

“你不知,当日萧长官令所有去过八仙宫的金吾卫保守气死风灯一事,但没想当晚,魏彻就得到了消息,据说是有人告发,我和萧长官复盘过,此事对金吾卫百害而无一利,如若是金吾卫告发的,无疑自掘坟墓,而且后来,我们审问过当日当值的金吾卫,所有人皆矢口否认是自己所传,你也知晓,我们审问经验丰富,观其每人所言,不像有虚,这才是让萧长官束手无策之处。”

“这事再扑朔迷离,但最关键点的却万变不离其宗。”幻纱冷静地一语道破。

“你是说?”

“圣人的态度,才是关键,他要金吾卫留,自然有留住之法,他要金吾卫覆灭,自然亦能施行覆灭之殇。”

“圣人,”沈胜衣忍不住轻笑自嘲一声,“你也知道,他对金吾卫一向有嫌隙疑忌,贬多于褒,萧长官一直如履薄冰,如若换个人接管此事,我都还能暂且相信圣人是想留下金吾卫,可偏偏是让那王亭接管了去。”

闻及此,幻纱心有忧愁,她替沈胜衣叹息,劝他道:“要不,你先离开长安,躲一阵子,待事情查清了再回来。”

“那你呢。”沈胜衣轻声问道。

“我?”幻纱疑惑了,想也没想地答,“我自然还留在霓裳楼呀,若桑已经嫁去了草原,倘若我还走,对于白楼主,对于霓裳楼,我怎么过意得去?断断是不能的。”

“既是如此,我也不走。”沈胜衣坚决道,“虽然眼下局势浑浊不清,我也怕以后只有月圆,人却不圆,但是,我还是相信金吾卫清白。所以,我会留在长安,留在金吾卫,亲自等到那一天。”

“对于告发之人,你们有线索吗,此人阴险卑鄙,只怕还有后招。”

沈胜衣摇摇头,目光迷茫:“如同大海捞针,毫无头绪,也不知此人把矛头对准金吾卫,目的又是为何。”

幻纱像是忽然想到,问道:“你记不记得刚刚司徒言放的狠话,难道……是司徒流云的阴谋?”

沈胜衣跟着皱起了眉,陷入了沉思,一时,两人静默,只有风声依然。

与此同时,永兴坊,萧如海府邸。

魏彻正站在门口,示意一亲信上前叩响大门,而另一亲信则去找地方拴马。

萧如海本在院中练武,随即前来应门,他颇为吃惊地看着门外之人:“魏公。”

魏彻往左右各看一眼,确定无人跟踪,不由分说踏进门去,仿若自己才是主人,径自往前开始引路:“我乃秘密造访,你我进去说。”

萧如海家中简陋,下人只有一位老奴,待老奴煮好了茶,魏彻赶路半天,眼下顾不上烫,喝了一口,又觉此茶微涩,不够绵软,想起萧如海乃一介粗人,自是品尝不出其中滋味,旋即放下,这才打开了话匣子:“萧如海,老夫想问问你,近日如何啊?”

“自然是苦不堪言。”两年前,两人放下成见,携手破获奇案,虽偶有政见相左,两人却惺惺相惜,眼下,萧如海倒也不隐瞒,“只怕苦日子还在后头。”

“你觉得苦,是因王亭想置金吾卫于死地而苦,还是为圣人不信任金吾卫而苦。”

见魏彻如此发问,萧如海听懂了魏彻的弦外之音,又想起魏彻只有亲信二人跟随,连车舆都摒弃,只骑马而来,足以彰显今日所聊之事秘而不宣。他激动问道:“魏公,难道?”

魏彻忽然站起身,肃穆令道:“萧如海,圣人暗谕——”

萧如海听闻,连忙跪拜,只听得魏彻继续令道:“自今日起,着金吾卫秘密保护监察御史薛岭之,此事关乎江山社稷,朝堂清明,萧如海得谕,不容有失。”

“臣,萧如海,领谕。”萧如海站起身后,迫不及待问道,“薛御史不是告假还乡了吗,怎么又回长安了?”

“令之他,从未离开过朝堂,这些年,为了肃清朝纲,收集弹劾铁证,辛苦他了。”魏彻显然也心系金吾卫,郑重对萧如海道,“你得记住,圣人是在给你们金吾卫一线生机,你们切得抓牢了才是。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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