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柴擎野冷冷一笑:“她这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共情你?”
“你就安心养胎吧,等你生了,我就跟她离婚,戒指都给你买好了,你看!”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红色丝绒方盒。
求婚钻戒经过精心设计,♾的符号代表永不消逝的爱意。
看着那熟悉的记号。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想要逃离。
扶着墙向外走却被柴擎野狠狠踹倒在地。
他眼中的温柔变成暴厉的杀气,一只脚踩着手背,轻易碾碎无名指指骨。
“夏晚栀,你装什么清高?你越不想看,我就非要你看!”
“我让你亲眼目睹我跟别的女人求婚!她的钻戒比你的大,以后的婚礼也会比你的隆重!她才是我心中挚爱!”
小腹上的刀口被震裂,我以肘撑地向前爬行,却被人死死按在地上。
脸被按进香槟塔碎片时,柴擎野正单膝跪地。
他动情地问女人可愿意嫁给他。
“我愿意一辈子守护你,不论生老病死。”
多可笑啊,八年前的婚礼上,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的哂笑却惹怒了他。
身上的保镖同时发力,我的膝盖重重的磕在满地狼藉中。
高跟鞋碾上我的手背,琳余举着一张B超照片得意地笑。
“野哥说姐姐最了解怎么处理三个月大的胎儿。”
“上个月,你流掉的那团肉,不也是这么大?”
我的心在滴血,可柴擎野和琳余却幸福相拥。
“宝宝,你真棒!”
“那还不是因为野哥你身体好,只是一次没戴就中奖了……”
“让我想想哪一次?就是三个月前,夏晚栀生日那天,我们在车里……”
“野哥,你小点声……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时众人才明白,他们早就暗度陈仓了。
现场发出一阵哄笑。
琳余害羞了,粉拳锤在柴擎野胸膛,惹得他闷声哼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你,爬起来,给我们开车。”
雁北市区。
一辆耀眼的红色轿车在路上疾驰,车后排座椅上的两个人痴缠在一起。
浑然没有察觉,天上的惊雷。
我想要放下挡板,却被柴擎野制止。
“夏晚栀,你也跟琳琳好好学习一下怎么伺候男人,别一怀了孕就把自己当成祖宗供起来给我脸色看,我柴擎野不欠你什么!”
“野哥你好坏啊,你老婆还在前面呢……”
柴擎野却不管不顾,甚至更加放肆。
“我们做这些算什么,在她眼里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你是不知道以前夏晚栀有多大胆,她跟自己的小叔……”
突如其来的刹车打断了男人的话。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冷脸让他们下车。
“下车的应该是你!夏晚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故技重施,害她难产!以前你就是这么害你小婶难产的!”
我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了。
他们不下车,我下。
越走越远,看着那辆上下起伏的轿车,我摘下了带血的婚戒,随手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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