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被猛地拉开,林小蕊站在门口,她松垮的睡袍半敞着,露出丰满的身材。
她手中端着一盆水,不等我反应过来,冰冷的水就被泼在我身上,刺骨的寒意扎进我的骨髓。
接着,水盆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
"大半夜的,你吵什么吵,知不知道影响我睡觉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怀孕的人需要好好休息,你不知道吗?"
我浑身颤抖着,愤怒和屈辱在胸口翻滚,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抓起那个砸在我头上的水盆,准备掷回去。
就在这时,傅司寒听到动静冲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他的脸瞬间扭曲。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拎起。
我感觉头皮被撕裂般疼痛,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你明明知道小蕊怀孕了,还要打她!"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恶毒?我恍惚间想笑,到底是谁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吃了孩子心爱的小狗,又将妻子关在厨房折磨?
他的拳头重重落在我腹部,那个曾经孕育过他孩子的地方。
剧痛从内脏蔓延到全身,我蜷缩成一团,在内心痛苦和外在伤痛的双重折磨下,意识渐渐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醒来,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
医生告诉我全身多处骨折,头部严重受创。
顾不上伤痛,我如约来到了火葬场。
火葬场的炉火熊熊燃烧,我看着两个小小的棺木缓缓推入,那里面躺着我的天使,他们曾经那么鲜活,如今却要化为灰烬。
当火光吞噬了他们稚嫩的身躯,我的心也跟着燃烧殆尽,眼泪干涸在脸上。
孩子们的骨灰捧在手心,那么轻,那么小。
我轻声对他们说:"宝贝,妈妈带你们走,永远不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孩子们的灵堂设在傅家老宅。
我跪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三天三夜。
老人们在一旁念经,佣人们偷偷抹泪。
第四天,傅司寒终于出现了,却带着那个女人。
他们站在灵堂门口,眼中没有一丝悲痛,甚至没有羞愧,只有不耐烦和厌恶。
"真会演戏!"他冷冷地说,手臂还环在林小蕊腰间,"你把孩子藏哪儿了?非要搞这种把戏来骗我同情,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原谅你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到现在还认为孩子们活着,以为这一切只是我设的局。
林小蕊靠在他的胸前,指尖沿着他的领口暧昧地划过。
"宝贝,别生气,"她娇声安抚他,"她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你内疚。谁都知道孩子们好好的,只是被她藏起来了。"
傅老爷子终于忍无可忍,拄着拐杖上前,颤抖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儿子:"畜生!你真的不知道孩子们已经死了吗?!是你亲手送进动物园的!是你关闭的安全设施!"
在场的每个人都红了眼眶,唯独傅司寒和林小蕊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