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挠脖子和手臂。
旁边的王婶子好心关心。
“陈大嫂,你这脸太红了,去旁边歇一歇吧。”
白如欣毫不客气顶回去。
“我不干活,你赔我工分啊。”
其他婶子都撇撇嘴,不再搭理她。
突然,周婶子大叫一声。
“哎哟!陈大嫂你这胸脯上怎么了,红红的印子像男人的嘴亲出来的。”
白如欣愣了一下。
着急地扣好,因为瘙痒拉开的衣领。
刚才被她顶撞的王婶子作出看好戏的样子。
“我看着也像,你家老陈死了好几年了,这吻痕还没消啊。”
众人哄笑一团。
白如欣气得满脸通红,但不敢和这么多人吵架。
耳边传来几个婶子的鄙夷声。
“老公死了还天天打扮,我早看出来她不是安分人了。”
“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看她心虚的样子,肯定就是偷人了。”
我低头轻笑。
仔细从收割的麦堆里挑出一把压扁的麦穗。
大队长媳妇队长媳妇正指挥运输。
我走过去,小声告状。
“婶子,我发现今年的麦穗斤数不比去年,还有很多麦穗有被人踩倒的痕迹。”
“我怀疑,有人偷麦穗。”
队长媳妇脸上一变。
对庄稼人来说,粮食就是我们的命。
我递上压扁的麦穗。
队长媳妇想了一会,嘱咐我。
“咱白天怎么多人,要偷也是晚上偷,晚上婶子多喊点人,咱们去谷堆场逮他!”
我乖巧的点点头。
等到半夜,我们几个人在谷堆场外蹲守着。
一个身影出现在我们视线里,小心翼翼地往谷堆粮仓走去。
队长媳妇就要站起身大喊。
我赶紧拽下她。
“婶子,捉贼要捉脏,现在冲过去抓不到现行。”
队长媳妇按捺下愤怒。
我们继续等着。
不一会。
粮仓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
队长媳妇皱起眉头。
“不对劲。”
我们一行人朝粮仓靠近。
打开门的瞬间。
陈有亮和白如欣正白花花的在临时床上搂抱着。
众人被这个画面吓到,呆滞在原地。
两个人着急地往身上套衣服遮挡。
我不会放过这个谋划来的机会。
作出一副悲痛的表情。
“你们还算人吗?亲亲的叔嫂能做出这种事!”
“咱大队刚被公社表扬,你们是想害大队长叔啊!”
队长媳妇脸色越发阴沉。
大队长和村支书接到消息赶来。
陈有亮和白如欣跪在地上等着审讯。
大队长黑着脸骂道。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当咱大队的粮仓是你们偷情的窝了?”
“我说你这个畜生和我申请多看几天粮仓,我还以为你是想给大队做贡献。”
白如欣缩在地上,发出哭泣。
“我打小看着他长大的,就是怕我兄弟夜里冷,给他送件衣服……”
钱婶子“呸”了一声。
“送衣服送被窝去了?陈有亮没媳妇?用你一个当嫂子的半夜送啊?”
我捂住脸哭得伤心。
手掌遮挡住我眼里的痛快和嘴角的笑意。
陈有亮梗着脖子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