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总在背后跟我说,还傅宴淳根本配不上我,劝我最好再换个男朋友。
那时候我以为她真是为我着想,还想方设法改善他们两个的关系。
却没想到,他们背着我睡在一起,连孩子都有了。
三个月前,我们举办的那场婚礼上,我不是没察觉到傅宴淳的异常。
我等他到凌晨,实在熬不住睡过去了。
等到凌晨三点,才看到他西装凌乱走进来,挠挠头对我解释说:
“梵月,我真是笨蛋,刚刚走错房间了。”
看到他连扣子都记错了,我觉得不对劲,却仍然选择相信他。
原来那一晚。
他就在隔壁房间和我闺蜜打得火热。
眼前,傅宴淳一脸专注念着儿童绘本,温以芊躺在沙发上笑盈盈望着他。
“孩子现在才几个月,做胎教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傅宴淳笑着接口,“都说胎教越早越好,等孩子出生就能认得爸爸的声音……”
我绝望的闭了闭眼,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回了房间。
我翻箱倒柜找出药箱,给伤口涂了涂药,又很快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
在出事当天,我就给了傅宴淳两个选择。
“要么离婚,要么滚蛋。”
他却红着眼抱着我说,“不,我不离婚,我只是对那孩子负责,但我老婆只会是你一个人。”
可是刚刚他们恩爱的那一幕,才像是一对夫妻。
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他们就是。
才收拾了几件衣服,卧室门忽然被人推开。
傅宴淳震惊看着我的动作,眼角划过一丝慌乱,上前来抱着我。
“梵月,你怎么又收拾东西?这是要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继续把衣服往行李箱里装。
下一秒,他抬脚把行李箱踹翻,哐当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放开我。”
“我不。”
傅宴淳一脸痛苦的抱住我,“梵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那一幕让你生气了?”
他忽然软下语气,“对不起,刚刚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
察觉到我情绪很差,他叹了口气安慰我。
“梵月,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痛快,但我解释过很多次,那晚真的只是个意外。”
“我们都喝多了,我把芊芊当成了你。”
“她也把我当成了那个伴郎兄弟,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
我冷笑着甩开他,“既然是误会,那为什么不让她把孩子打掉?”
傅宴淳一脸震惊的盯着我。
“郑梵月,你怎么这么残忍?”
“打胎是杀生,你难道不知道吗?”
“再说了,我也问过医生,芊芊她子宫内膜壁很薄,如果这一次打了胎以后就很难怀孕了。”
“你好歹也是她的闺蜜,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失去做母亲的权利吗?”
傅宴淳一脸痛苦的神色让我瞬间恍惚。
就好像温以芊才是他老婆,我才是那个插足他们婚姻,逼着他要名分的第三者。
见我沉默,傅宴淳又试图说服我。
“而且我也说了,芊芊只是在咱们家住几个月,等孩子顺利生下来就交给我们俩养,你不是最讨厌生育吗?无痛当妈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