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戴进去容易脱出来就难,直到把手拽到生疼。
裴叙英忍不住,在我还没反应回来时便把玉镯给砸碎。
“别拽了,一个破玉镯而已,我回头赔给她就是。”
我尖叫一声不顾手里的碎片渣一把推倒裴叙英。
在看到玉镯支离破碎时,前所未有的怒火卷上心头。
没想到他们率先打骂我回头。
“若樱凉,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你害小贝的忧郁症复发了,赶紧向她赔礼道歉。”
“她要是再自责到自杀,你我都是杀人凶手。”
没有做错的我,自然倔强到不可能向她道歉。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
见我怎么样也不肯向田小贝下跪道歉,裴叙英彻底怒了。
而田小贝已冲进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出来。
吓到裴叙英一把薅住我的头发,把我一路拖到她的面前。
“你道不道歉?”
我看到田小贝偷偷讥讽我的嘴脸,死也不道歉。
裴叙英也不再跟我说话,薅紧我的头发把迫地摁在地上给田小贝磕头认错。
“说话,认不认错!”
“不认。”
随着一声比一声的磕头声音箱起,我的头皮也磕破了,血也流了。
可田小贝也不见得自杀,握着那把睡果怎么也不下手。
这么蠢的演技也只能骗骗这个渣男。
看到我满头鲜血,她才心满意足地扔下水果刀,假装晕血昏过去。
裴叙英才舍得松开手赶紧抱住昏迷的她,一个正眼也不给我。
“看你干的蠢事,你最好祷告她没事,否则我们的婚事也彻底黄了。”
“好,就让它彻底黄吧!”
“你什么意思?现在还要和我杠上了是吗?”
“我才知道你原来这么小肚鸡肠,又心思狭隘,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不再说话,而是忍住眼泪默默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碎了一地的手镯片。
鲜血一滴接一滴地落在碎片上,这一幕让还在骂我的裴叙英顿时收住了嘴。
以为是他突然愧疚了,可却不是。
他抱着田小贝走过来用脚踩住一块玉片,慢慢地扭动脚裸将其再碾碎,嘲讽和不屑的羞辱我的声音让我心寒。
“很宝贝吗?我偏要弄碎,要不是它,小贝就不会引发病情。”
“一个破玉镯,至于让你这样演苦肉计?”
“至于,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裴叙英一闪而过的失慌,踩住玉镯的脚赶紧收了回去,只是还没等他要说些什么话时,就被田小贝突然惨叫一声拉走他的注意。
他匆匆忙忙的抱着田小贝赶紧离开跑向医院。
“若樱凉,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拿出纸巾擦去额上的血痕。
捡起碎片放进带血的手掌心里,站起了麻木的双腿慢慢地离开。
而这时,陆君寒忙完之后给我打来电话。
“宝贝,母亲知道我们拿了证开心到马上就张罗着婚礼的事,订在三天后。”
“嗯,好的,我没意见。”
与他在电话里嘘寒问暖后,我极力克制心情,不让他听出我的异样。
通话结束后,我去了附近的医院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