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郡主仁慈,不计较你口出狂言,换我,你这会尸体都凉了!”
“听闻上次有婢女在宴会上出错,当夜就被五马分尸,如今尸体还丢在乱葬岗呢!”
冷冷瞪了她一眼,我不耐烦地扑了扑被她碰过的衣角。
“霍廷渊,暖房的位置?也亏你想得出,你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告诉你,我不稀罕!”
“一个青楼贱籍,就算爬上郡主之位,也盖不住一身脂粉气!”
“你们喜欢阿谀奉承,偏我最厌恶此举,攀附错了人,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罢,我转身想走,脖颈忽然被人掐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宋若烟,你还当是你从前的知府之女?”
“宋家都没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懂规矩,今日我就好好教教你!”
我心下一凛,来不及问,整个人就被重重摔在地上,额头被花刺划破浸出鲜血。
贵女们气不过,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
“一个贱婢还想教我们做事?等你死了再重新投胎吧!”
“你想奉承郡主也不会看你一眼!还装什么清高!”
“给我打,打个半死再拖去让九千岁处置!”
我拼命挣扎,用发簪在空中乱舞,逼得他们不敢上前。
“大胆!我看谁敢动我!”
“不识好歹!”
霍廷渊一个箭步冲上前,多年的训练让我迅速落了下风。
等回过神来,自己四肢已经被死死禁锢。
只能红着眼朝他怒吼:
“放开我!敢动我,你们定会死无全尸!”
“本想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对你既往不咎,你偏要找上门来,现在认罪还来得及,不然....”
“哈哈哈哈——”
话没说完,周围人忽然爆发哄笑。
“听见她说什么了?一个贱婢还敢骑在郡主和将军头上,我好怕啊!”
“郡主,你可看见了,是她自己不识抬举,自己找死的,还是收起你的善心吧,人家都不在乎呢!”
周怜红着眼看我,楚楚可怜:
“姐姐,你这样实在让我为难啊.....九千岁生性暴戾,若是要他恕罪,怕是你要吃点苦头了....”
“你什么意思!”
我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她。
霍廷渊猛地朝我肩头踹了一脚。
“听不懂人话吗?先狠狠罚了你,说不定九千岁一高兴,就能免了你的死罪。”
“被你出言不逊,怜儿还在替你着想,你简直不识好歹!”
话落,他厉目看向一旁的侍卫:
“还等什么?打断她的双腿,拖去让九千岁处置!”
眼看侍卫就要上前,我挣脱束缚,朝那人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
“大胆!我看谁敢动我!”
“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我就是...”
霍廷渊猛地掐住我的脖颈,逼迫我直视他。
“若烟,你这双手,太不乖了,日后我会为你找个婢女,做你的双手。”
不等我反应,夹板已经被套在我手上。
侍卫一用力,十指近乎断裂的剧痛将我整个人席卷。
我彻底发不出声音,嗓子里只剩下呜咽哀嚎。
霍廷渊眼底露出一抹不忍,正要让侍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