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沈纵抱着林沫沫急匆匆的冲向门外,一边喊着司机,一边柔声安慰林沫沫。
“不怕,马上送你去医院。”
“沈纵。”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声线颤抖。
终于沈纵回头,看到此刻我单薄又惊惧地立在门口,眼神忽的纠结又紧张。
“……冉……”
“沈总,我好疼,真的好疼,不生了,我不生了,我不要那两千万了,好不好?”
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可林沫沫的再次痛呼,让他立刻回神。
“我求你,沈总,我真的不想生了。”
林沫沫的再次痛呼,让沈纵的眼神又从纠结最后变得冰冷。
“冉冉,答应我,等我回来,哪也不许去。”
“你知道的,就算你走了,无论去哪,我都能找到你。”
我没走成,最终被不放心的沈纵让保镖带着我跟着去了医院。
站在手术室外的角落,我看着沈纵紧张得拳头锤了墙壁一遍遍。
最后他终于崩溃的泪流满面,向来唯物主义至上的沈纵,砰的一声跪地乞求神佛。
“我是不信神佛,但不论你们是谁,只要能救沫沫母子平安,我一定给你捐香火修庙宇,一百座,一千座,都行!只要你们救她!求求了.....”
沈纵祈祷的那么真恳,可他手上攥着乞求的,却是我连夜跪了999级台阶为他求来平安符。
伴随着沈纵偶尔投来的冰冷目光,我的心也悄然坠落无底深渊
好在林沫沫没事,最终被转送进了病房。
我松了口气,可扭头却听到了沈纵跟医生的谈话。
“沈总,林小姐是摄入过多的堕胎药,才导致的流产,还有您让我们化验的那碗汤里,确实有堕胎药的成分。”
话落,消防通道里是能折磨死人的沉默,我几乎要站不稳,指甲死死攥紧掌心。
而沈纵溺在阴影里,周身阴寒,他没开口,我却只感到一阵窒息。
可我根本什么都没干!所以堕胎药是谁下的,不言而喻。
我赶忙离开冲进林沫沫病房质问。
“林沫沫,你这样有意思吗?我说了我会离开,我根本没想掺和你们的游戏,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诬陷我?!!”
看着对面林沫沫苍白的脸,大着肚子憔悴孱弱,我心里既愤慨又不解。
可林沫沫对上我,眼神透露着扭曲:
“我当然清楚,但....他爱你,不是吗?”
“就算你离开,仅仅这份爱,都会压垮我和我儿子的未来,所以,我必须这么做....”
我被气笑了。
那照她这意思,直接弄死我不是更省事吗?
轻笑一声,我压下怒火,淡淡开口:“既然都清楚,那你觉得...他会信你吗?”
闻言,林沫沫神情僵住,看着我咬牙无措。
显然,她也没有信心能让沈纵就此厌恶我。
僵持中,病房门被大力推开,一丝烟味散在空气里。
沈纵眸色沉沉,但却什么也没说,他把林沫沫抱放在轮椅上,然后深深看了我一眼,向我伸手:
“冉冉,咱们回家。”
话落,我极细的捕捉到了林沫沫攥衣服的手紧了紧。
“可...”
她还要说什么,话音却被沈纵冷沉的眸子制住,林沫沫立时噤声,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而我看向面前沈纵眼带疲惫,却全然没有一丝愤怒的脸,牵上他的手,出了医院。
沈纵的掌心还是那么暖,可我的心却是冷的。
车内死寂,沈纵也反常的一路没跟我说话。
我没在意,一心只想着明早去民政局办离婚的事。
到家后,他把林沫沫送回了房,我正要走,但沈纵拉着我的手却依旧没松。
他声音轻柔:
“冉冉,你跟我来。”
我没做他想,顺从的一路跟着他到了地下酒库。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摆着鹅绒大床的巨大黄金囚笼。
立时,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下意识转身就跑。
可沈纵反应更快,我整个人直接被拦腰扛起。
他把我塞进了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