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里掏出日记扔在陆瑾州面前。
“别人的孩子是养不熟的,坏种就是坏种,我也不打算做你的陆太太。”
林秧秧听我这么说她孩子,立刻跑过来,看到日记内容后,她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看向我满眼委屈的哭了。
“诺仪姐姐,我家子墨的字还是你教他写的,他跟你字体都一样,他把你当妈妈,怎么可能想要害死你?”
“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给你,我也可以永远离开陆瑾州,你不能自己模仿我孩子的笔迹,冤枉他企图杀你啊。”
林秧秧说完,就抱着自己吃冰淇淋的儿子大哭,见自己儿子没哭,又在他儿子大腿上狠狠一揪。
最后的结果是母子两个人抱在一起大哭。
陆瑾州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失望和怒火。
“赵诺仪你快给他们母子两个人道歉。否则你这腿骨折,别想要我叫人给你送医院。”
我心猛的一颤,我还以为陆谨州是不知道我的腿骨折了,所以不管我。
可他都知道,却只在乎林秧秧脸上那微不可见的伤痕,也不管骨折倒在地上的我。
尽管要和他离婚了,可我还是很心痛,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成年后,我们是在双方很愿意的情况下结婚,并不是父母逼迫联姻。
在他嫌弃我因为火壶这个职业,身体比一般女孩黑,还有疤痕的这几年,我已经打算,为了他,去我爸妈的医院去除全身疤痕加养白。
那场他要我表演的火壶,也是我最后一场表演。
没想到,他却把我父母给我定制的百万防烫服,给了林秧秧,我穿着他在垃圾桶捡的一套,我同事们因为防烫质量不好扔掉的服装,才会脸上烫伤更多。
陆瑾州对上我失望心痛的眼神,睫毛颤了一下。
我腿越来越痛了,外面忽然下起暴雨,我妈的车应该还没那么快来。
从小我就很怕痛,一点痛我都受不了,更何况就是骨折,骨头都扎进肉里了。
火壶表演的烫伤那种痛,我能忍,是因为我很喜欢火壶表演,想要继承我师父这个传统文化手艺,我才忍得下这份痛。
在我师傅那么多弟子中,有很多最后因为生活所迫,选择别的行业,而我算是家庭比较好的,所以我不必担心经济问题。
为了保住腿,我坐在地上,头几乎弯腰到地上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林秧秧和她儿子这才停止了哭声。
我盯着陆瑾州问。“你满意了吗?”
陆瑾州守诺的叫来了家庭医生。
我直接就问。
“医生,能不能先给我打个麻药或者吃个止痛药?”
看我疼的满脸冷汗,医生点了点头,就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粒止疼药。
林秧秧却一把抢过止疼药,她红着眼睛看着我。
“赵诺仪,你能自己模仿我儿子的笔记,冤枉我儿子想杀你第一次,就能冤枉我儿子第二次。”
“我现在要拍视频,你要在视频里说,就是你故意冤枉我儿子,要不然你别想吃止疼药。”
“诺仪姐我本不想为难你,但我是一个母亲。我要保护我儿子。”
我望向陆瑾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他看我的眼神有一丝的心疼。
此时此刻,我想养他帮我拿回止疼药,或者是让医生再给我一颗,我怕疼,他也是知道的。
林秧秧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陆瑾州。
“谨州哥哥。”
仅此四个字,陆瑾州眼里都是温柔,他淡淡的挥了一下手,医生拿着医药箱退了下去。
陆瑾州拿出手机,开始了录视频。
“赵诺仪,你就按照秧秧所说的那样,录一个视频,说明就是你冤枉了她儿子。”
“你也好好学一下,秧秧是怎么做一个保护孩子的好母亲,而不是你这样,因为吃个醋就冤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