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
他们的相处,比我和顾宴洲之间,更像夫妻。
苏木禾和我匆匆告别。
她刚离开没多久,我就收到顾宴洲发来的消息。
“今晚公司加班,你自己吃饭吧,不用等我。”
我手里攥着刚才没用上的孕检单,突然红了眼,固执的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刚拨出去,就被他挂断。
“别闹,我在开会,雾眠,想吃什么跟保姆交代,不说了,在忙。”
他对我一直都是直呼其名,从未像叫苏木禾一样,叫一声老婆。
回到家,我没开灯,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
直到灯光被啪的一声打开,刺眼的光让我睁不开眼。
顾宴洲一身微醺的酒气,看到我他微微一愣。
“怎么不去睡觉?”
我把孕检单递了出去,期待他的眼神。
“我怀孕了,一个月,孩子已经能看到胎心了,这个孩子我想留下来,可以吗?”
顾宴洲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他褪去西装外套,白色衬衫的衣领上沾着口红,胸前还留着一大片的奶油污渍。
他朝我走来,浑身都是苏木禾身上的香水气,瞬间将我裹挟。
“不是说好丁克吗?雾眠,我们结婚十年了,以你现在的身体来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我不想你冒这个险。”
“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打掉。”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颤抖着唇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将我抱在怀里,但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感到恶心。
结果是,我推开他,吐了一地。
顾宴洲一时间忘了掩饰厌恶,和我拉开距离。
“乖,不舒服就早点休息,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
这一瞬间,我才看到顾宴洲和我的感情,薄得像一张纸,轻轻一捅就会破。
我的心在逐渐变得冰冷。
收拾好自己,我整理了心情,亲自预约了妇产科门诊。
经过书房时,我听到里面顾宴洲的低喘,呢喃。
透过门缝,我顿时浑身发颤。
一向冷静自持的顾宴洲,他右手在身下动作,左手举着手机,和里面的人情绵意长。
“木禾……我爱你!”
电话那头也传来一声轻颤。
“我也爱你,宴洲!”
随着这句话,顾宴洲最终餍足的瘫软在椅子上,他随意的抽了几张纸,将刚才的狼藉收拾干净。
然后又恢复孤傲的气质。
“老婆,明天晚上我去你那里好不好,我们很久都没有同房了。”
“不行!这段时间孩子生病,我必须得好好照顾,你前段时间不是已经在我这住了一个月吗?还不够啊?”
顾宴洲唇角微勾,一本正经的撒娇。
“不够!”
我脑袋轰的一声,一个月前,顾宴洲说出差一段时间,原来也都是在苏木禾那里住着。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就像一个笑话。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悄悄离开书房门口,满怀心事的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顾宴洲就没了影子。
而我收到一个好友验证,是苏木禾发来的。
通过验证后,苏木禾立即给我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