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还有身上的外套脱下。”
沈莉臻不解,所以没有跪下,只脱了外套,这一脱直接露出身上斑驳暧昧的痕迹。
傅砚琛闭眼,不敢多看一眼。
乔以湄没想到沈莉臻会活着回来,但她还是抓住机会,恨铁不成钢道:“小莉,你怎么能和那种人在一起鬼混呢?”
沈莉臻刚想辩解,这是被坏人弄的,但她还来不及说,就被盛怒的傅砚琛一脚踢在地上。
“我让你跪下没有听见吗?”
乔以湄在一旁不嫌火大,“小莉你真的太让我们失望了,小叔刚刚还担心你在外不安全。没想到你是出去鬼混,还撒谎。”
沈莉臻倔强地昂头,“我没有!”
傅砚琛终于受不了,一巴掌扇在沈莉臻脸上。
少女满眼惊讶,眼泪欲滴未滴。
看得傅砚琛心悸一下。
“我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傅砚琛想起来她近日闹出桩桩件件的笑话,不由冷笑出声,“没做过?”
“好一个没做过。”
“来人,上家法!”
一开始只是保镖在打,傅砚琛在逼问。
他不断逼迫少女回忆之前在车上的痛苦,少女背部已经被鞭打得一片血红,严厉的逼问也让沈莉臻感受无尽的痛苦。
在这种极端痛苦下,她几乎都不能为自己辩解。
可傅砚琛最讨厌沉默,他夺过保镖手里的鞭子,自己亲手挥下。
第一鞭。
“他碰你哪里了?”
第十鞭。
“爽的说不出来话吗?”
第五十鞭。
“我和他那个弄你更舒服?”
这些带着情色意义的拷问,让沈莉臻不断有负罪感。她不断回忆起那个司机覆在自己身上发出的腥臭味,她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遭受过这种烂事还要被小叔这样对待。
她甚至开始想,如果自己现在死了会不会更好一点。
于是她说:“你打死我吧!”
开弓没有回头箭。
本来傅砚琛看着少女倔强的眼眸已经有些心软,但那句打死我吧,让他瞬间失去理智。
于是一鞭一鞭地又挥打下去,足足打了一百鞭,直到沈莉臻昏厥他才恢复理智。
看着倒下的沈莉臻,傅砚琛低声问道:“以湄,我是不是做错了?”
乔以湄心疼地抱住他,“砚琛,你没有做错。”
“小孩子就是打了才能长教训,倒是我很心疼你,这种事明明让保镖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呢?”
“身体累不累?”
傅砚琛看着面前温柔的女人,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以湄,你那么好,能不能和我一起管教小莉?”
傅家多一个女主人,或许对沈莉臻的成长有帮助。
乔以湄不可置信,害怕是自己会错意。
傅砚琛浅笑看着她:“就是那个意思,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没有弄死沈莉臻是乔以湄一大遗憾,但傅砚琛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她直接红了眼睛,她感动地点头。
傅砚琛低头吻住乔以湄,两人唇舌交替间,旁边沈莉臻的血都已经把雪白的地毯染红了。
乔以湄推着男人往沙发上勾,衣衫掉落一地。
即将最后一步时,她突然推开他,喊着眼泪道:“小莉还躺在地上。”
傅砚琛没在意,傅家有最优秀的医疗条件,能医白骨更何况区区几道鞭伤?
乔以湄推着他去喊医生,并不是因为心善,而是因为她不是第一次。
傅砚琛有极强的洁癖,得做好准备才能和他洞房。
傅砚琛见状只能带沈莉臻去医院,可是保镖刚刚已经全部被遣送出去,他只能自己把沈莉臻抱上车。
他实在受不了少女身上属于别人的痕迹,便从花园接水管往沈莉臻身上高速冲击。
沈莉臻被剧烈的水流冲醒,背上的伤被冰冷的水流拍打着更痛。
她疼得受不了,翻来覆去地在地上滚,哀求着:“小叔,不要我错了,放过我吧!”
傅砚琛俯视着沈莉臻,眼里没有一丝心软。
“太脏了,小叔帮你洗干净。”
沈莉臻再一次晕倒,当夜因高烧不醒加上背部感染直接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医生从病房里面从出来,“背部感染导致高热是昏厥的关键原因,但其他伤势包括下面的撕裂伤也不容小觑。”
“傅先生,这些伤是不是因为沈小姐被人强暴过?”
傅砚琛刚想说没有,但想起沈莉臻的缄口不言,以及手上密密麻麻的检测报告。
难道沈莉臻是因为被人强暴才不愿说出真相吗?
他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让他根据报告上面显示的DNA去数据库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