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是我的尺寸。
傅映南的电话响起,他转身接听。
“傅总,情侣酒店我帮您抢到了,是要今天去住吗?”
“嗯,记得帮我准备999朵玫瑰。”
他自以为低语,我却一字不落全听了去。
婚后的结婚纪念日傅映南从不送我花。
“疏雨,花不实用,你有我的真心就够了。”
那时,我竟还觉得甜蜜得不行。
现在看来,是我在他心里的位置,不值得他送花。
我低眸自嘲,指甲深陷进了肉里却不觉得疼。
挂断电话,傅映南亲手为白清禾敷上烫伤膏,离开前他只是瞥了我一眼。
“这么爱咬舌头,就自己在家咬,我们可没空看你表演。”
在他眼里,我是这样不堪。
我拿出手机,给那人发去信息。
【和我做一场交易吗?你帮我死遁,给我弟弟定制一个合适的医疗车安排转院,我跟你走。】
【好,给我三天时间。】那人回复得很快,生怕我反悔。
我忍着疼拨打了急救电话。
再醒来,傅映南正在我的病床边剥橘子。
“你终于醒了。”
看着桌上放着的某品牌项链,我以为傅映南是来向我道歉。
“你再不醒,清禾就吃不上你做的生日蛋糕了。”
他的话像一盆水,冷不丁将我从头到脚淋湿。
我刚要上扬的嘴角顷刻落下。
傅映南见状把橘子丢到地上,“乔疏雨,我都低声下气给你剥橘子了,你还要耍什么小脾气?”
好不容易的殷勤原来只是想让我给白清禾做蛋糕。
我摇了摇头,“我不爱吃橘子,你忘了?”
傅映南脸色变了变,“可乔疏雨,你弟弟这个月的住院费,得交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缩。
给弟弟安排转院的事情需要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内我不能让傅映南发现异样。
我紧咬下唇,“知道了。”
傅映南强行给我办理了出院,“小伤而已。”
回到家,白清禾正被十个医生围着照顾。
看到我她笑脸盈盈,“疏雨姐姐,我就说映南哥哥太小题大作了。”
我只觉得讽刺。
白清禾指着庄园后那颗高大的荔枝树,天真地朝我眨眼。
“疏雨姐姐,我想吃荔枝蛋糕。”
“抱歉,我恐高。”
傅映南拽起我的手腕,眼神威胁。
“当初你不是还陪我去坐世界上最高的跳楼机吗?”
傅映南喜欢刺激,我喜欢傅映南。
为了不让他扫兴,我忍着恐惧陪他坐跳楼机,后来住进了医院。
“那是因为......”
白清禾打断了我,“原来疏雨姐姐不是真心要给我过生日。”
傅映南急了,架着我到了树底下。
“爬上去摘,别惹我生气?”
我身子发颤,想起昨夜的折磨我最终认命低头,“好。”
我闭着眼往上爬,心中恐惧几乎要将我淹没。
傅映南却催我快点。
我一个手抖,手中的篮子砸在了白清禾的头上。
女人啊的一声倒地,我低头看去,由于恐高也掉了下来。
五脏六腑仿佛被震碎。
睁眼却对上傅映南充满怒气的脸。
“乔疏雨,你真是恶毒到了极点。”
白清禾向我磕头求饶,表情害怕。
“疏雨姐姐对不起,我不吃荔枝蛋糕了,我不吃了。”
傅映南叫来医生把女人带进房间治疗,“清禾,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