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被宋晚心拖进了屋,她和白清宴脱了我的裤子,将我绑在了马桶上,
“清宴带我跟多多去J国散散心,很快就回来,你眼睛还没好,到处乱走会有危险,委屈你这样待几天!”
我拼命挣扎,绳子却越勒越紧,我哀求她,不要手机了,什么都不要了,放我走,别这样羞辱我......
她纠结了一会,还是将一个巨大的饼子套在我的脖子上,又将接着纯净水的吸管塞进我嘴里,
“这次旅行结束后清宴就走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从苦苦哀求,到破口大骂,屋里只有空荡荡的墙壁重复我的声音。
这是我生命中最难熬的日子,直到我听见家里的监控器传出声音,
一段吵杂后,白清宴的声音响起:
“晚心,当初离开你是我此生做过最大的错事,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悉悉索索的声音中,隐隐夹杂着宋晚心压抑的哼叫,
多多天真的话语却如同恶魔降临:
“那妈妈是不是要给我生个弟弟!”
宋晚心低声的呵斥他出去,音频里静了一会,宋清宴突然说:
“你不会舍不得那个民工吧,你真当他是什么好人,你看,我把他的手机卡取下来了,一会就安我手机上,看看这个男人瞒着你干过什么!”
我如遭雷击,一旦他插上我的卡开机,定位会瞬间被上传,
这几天我音讯全无,基地肯定找疯了,若是发现我的位置出现在国外,难保不会惊动特情上门抓捕,甚至就地正法。
虽然我恨透这三人,但我也不想让他们就这么丧命。
我大声的吼叫,企图让那头注意到我,可惜毫无作用。
我只能连扭带挣,终于从绳索里挣脱了出来,身上被毛刺刮得火辣辣的疼。
卫生间的门被牢牢反锁,无奈之下,我只得把所有的毛巾衣服系成绳子,从卫生间狭小的窗口挤了出去。
此时应该是白天,我知道楼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奚落声,唾骂声,口哨声和手机拍照的声音震耳欲聋,
炸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强烈的耻辱和不堪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绳子到头了,我带着自暴自弃砸向地面,弓起身子将自己的头死死捂住,逃避那些如有实质的目光。
很快我就被赶来的警察抓进了派出所,在我再三肯定自己不是疯子以后,他们让我打电话联系家人。
领导接到我的电话,大喜过望:
“沈凛空,你小子怎么失联了,定位还出现在J国!指挥官已经派人去解救你了!”
我三言两句的解释了一下,话筒那头倒吸一口凉气,只听得一片“快通知他们,别动手!”“撤!快撤!”的声音。
“操!狙击手都上膛了,突击队已经冲进去了!”
领导手中对讲机传来一片骂声,还有男女尖叫求饶的声音,
白清宴嚎哭着喊:“你们是谁啊!别杀我!饶了我的小命吧!”
兵荒马乱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躺在拘留室里,安心的合上了眼。
警察通知有人来接时,我满以为是领导,
没想到却是怒气冲冲的宋晚心,
“沈凛空,你是不是疯了,大庭广众做这种事。”
“你还找群众演员带着武器闯进我们的酒店,你知不知道把清宴吓成什么样子了!”
“赶紧跟我回家,你不要脸,我跟多多还要脸呢!”
她拖着我往外走,尖利的指甲恨不得扎进我的肉里。
围观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我:
“哟,这不是昨天光着屁股翻窗户的人吗?”
“我就说肯定是跟小三被堵在屋里了,这是正宫吧!我全程拍了!”
“哥们,求个视频啊!”
周围人的嘲笑让宋晚心不管不顾的撕扯我,一旁白清宴也赶过来一边好言相劝,一边用力的掰我的手指。
我不顾一切的挣扎:
“基地的领导马上就来接我,放手,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白清宴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
“还在做你的吊丝梦吗?让我后悔的人在哪呢?”
话音未落,警局门口突然疾驰而来几辆军车,一群满脸肃穆,荷枪实弹的人冲了进来,将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肩带大花的女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见到厅内的场景,怒不可遏:
“住手!谁给你们的胆子,欺辱国家秘密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