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苦心钻研,成绩突飞猛进,专奔着特招生方向努力,还取得了突破性的研究成果。
很可惜的是阿姨没能看见我被录取,在我参加高考的时候因突发哮喘一个人在家离世了。
我崩溃了很久,高考结束后大病了一场,整天头痛到在床上无法起身,都是傅淮旻一直在细心照顾我。
那样的温柔我至今难以忘记,让我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傅淮旻,以为他会是我的永远。
就在我要主动迈出那一大步的时候,傅淮旻突如其来的冷漠却让我望而却步,心寒至极。
他起身踩在我的档案上,故意用鞋尖狠狠蹂躏,只对我吐出几个冰冷的字,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在我身上。
“把东西交出来。”
我不解,忍着疼反问他。
“什么东西?我没拿你任何东西。”
“呵,还装?”
傅淮旻冷笑:“我妈哮喘死的那天,就你一人从医院跑了,是你撬开了我妈的抽屉,偷走了她的研究成果吧?”
“我没有!”
头痛愈发激烈,让我忍不住烦恶心想呕吐。
可我现在还不能倒下,我紧紧握着拳头在傅淮旻面前争得面红耳赤。
任何人都可以冤枉我,但唯独他不可以。
我本就在他面前胆小又卑微,我好不容易可以用来靠近他的成绩和研究成果,此刻却成了我和他之间的鸿沟,成了他厌恶我的理由。
我真的没办法忍受自己被心动之人冤枉。
“还说没有拿?”
黎颜冷哼着走上前来添油加醋。
“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在你没有接近阿姨之前你就是个妥妥的学渣,上个二本都费劲,现在却成了特招?你在糊弄谁呢?”
“我们也是好心劝你,赶紧把偷阿姨的研究成功交出来,不然你就算是被特招进去了,到时候一问三不知露馅了,那可就要承担刑事责任了,没有人会放过一个骗子。”
“你别以为阿姨之前是特招生,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你偷了她的研究成果,学了她一点皮毛就能蒙混过关了,我和淮旻也绝对不允许你顶着阿姨的名声出去招摇撞骗。”
我也急了,整个人又急又愤怒,好几次都呼吸不过来,双手疯狂颤栗。
在阿姨去世的那段时间,我也曾病发过一次,医生说我神经受损不能太过于情绪激动,当时傅淮旻也在旁边听着,还牵着我的手,像我的家属一样仔细聆听。
不过才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就变了呢?
尽管我再三解释,傅淮旻还是不相信我。
我的眼泪无助滑落,却换来他无情的冷怼。
“这事不是掉眼泪就能蒙混过关的,我劝你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闹大了丢脸的还是你。”
我不争气的啜泣着,指着黎颜嘶吼着。
“那为什么她就可以哭?她明明在冤枉我,我怎么可能用自己的生命来演‘苦肉计’?那血肉模糊的痛苦日子我还记忆犹新,你不是都看在眼里吗?”
傅淮旻轻轻“啧”了一声,满脸嫌弃之意,他的声音不大,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够了,你别和颜颜比,颜颜与我青梅竹马,她什么性格我知道,你跟她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