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小人得逞的恶心样子,我忍者剧痛从地上爬起来冷笑着回怼:
“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清楚,林小瑜,你的报应迟早会到!”
林小瑜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后义正词严,用审判罪人的语气指着我,
“阮棠,你不要乱咬人!!”
我气笑了,懒得理她,忍者疼慢慢挪步。
林小瑜却不依不饶,上前拉我,触到我的伤口我疼得呲牙,可我还没发作,却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像个演技拙劣的演员。
刚刚还绷着脸的顾时言瞬间慌了神,他两个大步撞开我,焦急地扶起地上的林小瑜,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见她没受伤。
顾时言怒视我,“好啊阮棠,你父母辛辛苦苦供你读了二十年的书,你就学到了故意伤人吗?赶紧给小瑜道歉!”
我冷笑一声,还没开口,林小瑜委屈地拱火,“我只是想了解阮棠姐是不是被冤枉的,她只是误会我了,不是故意推我的。”
顾时言却黑着脸,“哪有什么冤枉,她现在这样就是罪有应得!”
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说出来却只是淡淡地一句,“你清楚谁才是罪有应得。”
顾时言这张我曾爱到死去活来的脸,现在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即使他识破了林小瑜的演技,顾时言也毫不犹豫地选择她。
现在我没有证据,但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我懒得再跟他们纠缠,按这头上冒血的伤口赶紧走,多和他们呆一秒我都想吐。
出门却被顾时言喊住,“阮棠,你现在是嫌疑人,不准离开本市,你每隔一小时给我汇报一次行踪。”
我头也没回,边踏出这间阴暗的房间边说,“可以,但是你最好盯紧林小瑜,否则到时候吃牢饭可说不好!”
想到顾时言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中暗爽。
他本想拿捏我给林小瑜擦屁股,没想到这次我半点不让,他是踢到铁板了。
而间谍举报这件事,远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离开单位后我找中介把我当年买的婚房挂网上卖了。
那中介一听,说是这片学区房特别抢手,他找的卖家出价比我开的高出不少。
价格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顾时言有关的东西,用着膈应。
随后我一路开车到了民政局,拿到了心心念念的离婚证。
互相折磨的婚姻,终于结束了!
顾时言可能都忘了,当时他把签好的离婚协议甩到我脸上的事。
这会儿他要是看到离婚证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调转车头回家,走到门口,却听见里面大白天地在打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