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丈夫脱下裤子露出贞操带。
他说这是跟小青梅打赌谁先结婚谁就得穿这个。
我冷脸让他脱掉。
“钥匙在月月手上。”
此时,程月推门而入,像进自己卧室那般自如。
“兄弟,我来替你开锁。”
“要我说嫂子就该给我一点开锁费,我可是大半夜专程跑一躺。”
女人一脸挑衅甩动手里的钥匙。
仿佛在说你跟他结婚了又怎样,能不能碰你,什么时候碰,都是我说了算。
我握到掌心流血,面上平静开口。
“秦言,离婚吧。”
丈夫不耐烦责骂:“我们两是哥们,要有啥事还轮得到你,至于因为一条贞操带离婚吗?”
我默默撕掉丈夫谈了一年多都没有谈下来,价值50亿的合同,我爸签好字送来给我当新婚礼物。
“至于,这个婚我离定了!”
“你撕什么?”秦言脸色阴沉问。
“当年我写给你的情书。”
“这种垃圾你还留着。”秦言语气讽刺。
我喉咙哽了哽,嘴里苦涩肆虐。
当年他拿到我的情书到处跟人炫耀了整整一个月,睡觉都要贴身放着。
如今大概是厌恶到骨子里。
“苏然,我对你的耐心有限,闹够就给月月道歉。”秦言神情语气冷到极致。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年轻八岁的我们。
当年人人都说我配不上秦言,偏偏我又不争气,馋完他的脸又馋他的身子。
放着好好的豪门大小姐不当,陪他从工地干起。
历经八年,他终于一跃成为京海新贵。
现在激情褪去,只剩下一地鸡毛。
“想要我道歉,除非程月答应以后都不能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我悄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给秦言的机会。
“你想让我死!”声音冷到极致。
我呼吸顿时一顿。
心脏像是被电钻钻透,泪和着苦涩落下。
原来,程月是命根子。
而我是个笑话!
“既然如此,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我回房收拾行李。
他们还在客厅打闹嬉戏。
程月问:“万一她真跟你离婚咋办?”
“不会。”
秦言自傲又有不屑,“谁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别人可没我好心,有回收垃圾的好习惯。”
“可我总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程月稍有委屈。
秦言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哄,“不许这么想!当年在工地发生意外,你为救我肩膀流了那么多血。”
“我每晚都在想该怎样倾尽所有才能护你一世周全。”
呵~
我哭着笑出声。
你只记得她为你流过血,可记得我今生唯一的孩子就在那一次意外因为救你没了。
那么重的板子砸在我身上,至今我都没有办法忘记那种生命在慢慢流失的恐惧。
我拖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
沙发上的两人迅速分开。
“你想清楚,出这个门以后别想回来!”秦言生气抿唇。
他不理解不过是兄弟之间一个玩笑。
怎么就要闹到这个田地。
我无视他的怒火,径直走向大门。
“嫂子,我跟阿言真的没什么。不信你看,我跟他穿了同款贞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