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我没想到自己能忍住不找陈思,陈思却先一步来找了我。
陈思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给植物浇水。
“你好?”
“宋舒然,还记得我吗,我是陈思。”
听到昔日耳熟的声音,我浇水的手忍不住一抖,不小心将水撒到了地砖上。
对面没听到回应,没有过多等待:“我回国了,见一面吧,我们聊聊。”
“聊聊陆书远的事。”
我有些迟疑,对方却不容我拒绝,直接报上地点。
坐在车上,我靠着车窗闭眼休息,思绪却飘回了三年前。
三年前,那时的我对陆书远的追求虽然热烈,却还不致他讨厌。
陈思与他年少相识便是朋友,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只差告白。
恰巧陈家突然败落,陈思也患上重病,国内难以医治。
陆书远彼时一边在陆家夺权,一边为陈思来回奔走,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我自作主张在国外先一步找到了医学专家,为陈思治疗。
代价是要陆书远娶我。
我忘不掉他听到这个条件时咬牙切齿的神情。
他有意拖延,陈思的病却拖不得,万般无奈下,他才答应我的要求。
那一刻我笑得很甜,觉得捡了大便宜。
拥身准备亲上他的唇,他的头却一偏,我只吻上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