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觉醒?】
成了!
苏爽心中狂喜,表面乖巧:“确认!统子英明神武!我一定努力还债!”
【交易成立。觉醒开始......】
一股清凉能量涌入她小腹,开辟泉眼。意念微动,指尖凝聚出珍珠大小的水珠。
一阶水系异能,觉醒成功!
微小的力量,却是撕破囚笼的第一道光!
欠债怕什么?苏爽只恨上辈子猝死前,刚把花呗还清......
有了力量,有了“第一桶金”,她就有了与系统周旋和在这奇葩PO文世界里翻盘的资本!
大祭司看着躺在祭台上的苏爽羽睫微颤,分明已经醒了却一直没有说话,刚才又忽然蜷缩住身体,一脸痛苦的模样。
他便颤颤巍巍地凑过来,枯爪般的右手悬在苏爽的头顶三寸:“圣雌大人,请让我检测您的......"
"检测你爹!”苏爽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就是一发水箭。
"噗——"
水柱精准命中老祭司的鼻子,把他冲得连退三步,一屁股坐在某个倒霉的鼬鼠族兽人的脑袋上,引发一串"吱吱吱"的惨叫。
全场寂静。
所有鼬鼠族兽人都化成兽形,用后肢站立,前肢紧缩在胸前,尾巴齐刷刷竖成天线,瞳孔放大到几乎占据整个眼眶。
“圣雌......会控水?!"
"九阶圣雌加元素异能?!"
"兽神显灵啊!"
在兽世,雌性本就稀少,生育能力高阶的雌性更是凤毛麟角。
而生育能力九阶加上觉醒异能的雌性,是可以让整个沧蓝世界各大陆势力疯狂的存在!
这意味着雄性与她结侣刻印后,一定会拥有数个继承父母双方优势且刚出生就拥有异能的幼崽!
只要留住“异能圣雌”,短短数十年之内,必会崛起一个强盛无比、异能者辈出的超级部落!
此刻,站在鼬鼠兽人最前方,身形比其他兽人更显高大强壮,身着油亮深棕色兽皮衣的中年狸猫族雄性——苍山,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贪婪。
他当年只是狸猫族一个实力平平、空有副好皮囊的雄性。
但他够狠,够有眼光,看准了隔壁鼹鼠部落老族长唯一的备受宠爱的女儿,用尽手段追求,最终成功结侣。
靠着鼹鼠部落的资源倾斜和雌主阿父的提携,他一步步爬上了狸猫族族长的位置。更幸运的是,他的儿子苍墨,继承了他阿母鼹鼠族优秀的血脉和自己狸猫族的敏捷,竟然在十岁稚龄就觉醒了强大的雷系异能!真是兽神恩赐!
老鼹鼠族长去世后,苍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群龙无首的鼹鼠部落,成为两族实质上的共主。
而他的儿子苍墨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二十二岁就已经达到五阶中级雷系异能实力,这在东大陆年轻一代中,绝对是顶尖的存在。
苍山无数次在心底狂笑,这就是他苍山的种!是他通往更高权力的通行证!
现在,看着祭坛上那个刚刚用一发水箭滋了大祭司一脸、头发还炸着毛的“天降圣雌”,苍山仿佛看到了比儿子苍墨更耀眼、更无价的“通天阶梯”!
他脑中瞬间勾勒出一个完美的计划:
第一步:必须立刻让苍墨成为这个圣雌的第一兽夫!近水楼台先得月,刻印要快!苍墨的英俊、实力和潜力,绝对配得上圣雌。只要刻印成功,以苍墨的优秀,诞下的第一个幼崽极有可能也是强大的异能者,这将彻底稳固苍墨作为“圣雌第一兽夫”的地位,也巩固他苍山对两族的统治。
第二步:以“圣雌”为诱饵和招牌!一个拥有九阶生育力和异能的圣雌,消息一旦传开,足以吸引东大陆、甚至其他大陆的强大雄性蜂拥而至!到时候,每一个想要求偶的雄性,都必须付出高昂的代价——珍贵的兽晶,稀有的矿石、灵草,甚至......他将成为所有觊觎圣雌的雄性背后的操盘手,坐收渔利。
第三步:利用这些资源和人脉,不断壮大狸猫-鼹鼠联盟。他甚至能以此,顺理成章地接管更多“弱小”的部落......最终,成为东大陆真正意义上的王!
而执行这个计划的关键棋子,就是他的儿子——苍墨。
......
与此同时,距离鼹鼠-狸猫部落不远的旷野,一处流浪兽人营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化不开的血腥味、排泄物的恶臭、以及一种更深沉的绝望气息。
巨大的兽皮帐篷——“雌洞”,如同一个臃肿的毒瘤,坐落在营地最肮脏的角落。
帐篷外,几个身形各异、面目狰狞的流浪兽人或蹲或站,眼神麻木中透着残忍的戏谑,像一群围着腐肉的鬣狗。
帐篷里,一个身脸上横亘着狰狞疤痕的雄性——疤脸管事,正百无聊赖地用一根磨尖的兽骨剔着指甲缝里的污垢。
帐篷厚重的帘子被猛地掀开!
一个身形高瘦的蝎族兽人,将一块沾着污渍的低阶兽晶随手抛给守在洞口的“疤脸”管事。
“喏,今天的份。”
疤脸掂了掂兽晶,撇撇嘴,显然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
蝎族兽人径直走向雌洞旁边一个用破布勉强遮挡的角落,那里蜷缩着一个披头散发、几乎衣不蔽体的雌性。
她瘦骨嶙峋,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叠的青紫淤痕和抓痕,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蝎族兽人毫不怜惜地抓住雌性纤细的胳膊,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粗暴地将她往隔间里拽。
“不......不要......求求你......”雌性发出微弱如蚊蚋的哀求,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啊——!!!”
雌性的哀求换来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紧接着,是隔间内传出的兽皮衣撕裂声,以及蝎族兽人兴奋而粗重的喘息。
雌洞内其他雌性们蜷缩在更深的阴影里,死死捂住耳朵,将头埋进膝盖。
不知过了多久,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濒死般的呜咽。
蝎族兽人满足地掀开帘子走了出来,随意地整理着自己身上沾着的血污。
疤脸管事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骂道:“蝎尾!你个杂碎!说了多少次下手轻点!这个快被你玩死了!”
蝎尾毫不在意地啐了一口,化出布满倒刺的尾巴危险地晃了晃:“疤脸,你瞎操心什么?一个下不了崽的废物雌性!死了正好,”他舔了舔嘴角,眼中闪过贪婪的绿光,“给兄弟们开开荤!这细皮嫩肉的,烤起来肯定香!哈哈哈!”
“哈哈哈!蝎尾说得对!”
“就是!废物利用嘛!”
“老子好久没尝过新鲜雌肉了!”
疤脸阴沉着脸,没再反驳,只是厌恶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滚远点!别在这儿碍事!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