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基因衰竭……这还能治好？华佗在世吗？”
我关掉视频，将镜头重新对准蛊母。
“看到了吗？十年前，医生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是我，用我十年阳寿，以本命心血为引，为他种下‘同心蛊’，才换来他这十年的健康财富和权势。”
“同心蛊，同生，同心。”
“如今，我心已死。”
我的话音刚落。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杯子摔碎的脆响。
紧接着，是苏星柔惊恐的尖叫。
“啊！阿浩！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东西！快拿镜子给我！”
电话里，沈浩的声音充满了惊怒。
背景音里，生日宴会上的宾客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
“沈总的脸上……那是什么？”
“像是……老年斑？”
“怎么会突然长这么多？刚刚还没有的！”
我好心地提醒直播间的百万观众。
“家人们，这就是同心蛊失效的第一阶段，名为‘岁返’。”
“意思就是，我为他续上的十年阳寿，正在以百倍的速度，从他身上流逝。”
“他现在每过一分钟，身体的衰老速度，就相当于正常人的一百分钟。”
“大家看到的，只是开胃菜。”
我话音刚落，电话那头，沈浩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破耳膜。
“蒋琬！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不再沉稳，而是充满了气急败坏的虚弱。
我轻笑一声。
“做什么？我只是在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沈浩，你不是说，你逆天改命，靠的是现代医学和自身意志吗？”
“区区几块老年斑，想必难不倒你吧？”
“蒋琬，你这个贱人！”苏星柔抢过电话，尖声叫骂，“你就是嫉妒！嫉妒阿浩不要你这个神神叨叨的丑八怪，选择了我！”
“你等着，阿浩已经放话说要让你好看了，周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周家？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她说的是谁。
沈浩的母亲张兰，本家姓周，在京城也算有点人脉。
但那点人脉，在我面前，实在不够看。
“哦？是吗？那我等着。”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了。
“岁返！卧槽，这名字听着就毛骨悚然！”
“每分钟衰老一百分钟？主播吹牛也要有个限度！”
“主播该不会在说真的吧！那这比直接杀了他还狠啊！眼睁睁看着自己变老变丑变弱！”
很快，一个京城本地的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我点了接通，电话里立刻爆发出张兰那尖利刻薄的咒骂，像是烧红的烙铁，刺啦一声烫在人耳膜上。
“蒋琬你个小贱人！丧门星！我早就说过，你这种乡下出来的野种就不配进我沈家的门！”
“你对阿浩做了什么！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把你骨灰都扬了！”
我静静听着，甚至抽空看了一眼弹幕。
“卧槽，是沈总他妈！”
“好家伙，这骂得也太脏了，主播快怼她！别让她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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