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还给你,已经干洗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蹲守在酒店门口,果然撞见了傅千月。
她和楚杰挽着手去吃早餐。
傅千月没说话,直接接过外套。
“消气了没,消气了就赶紧回家。”
“整天住在酒店里,爸妈都会担心你。”
想起在那个所谓的家里。
我只能小心翼翼,不能发声,就觉得窒息,我苦笑着摇头。
“我不回去了。”
我转身离开,傅千月却皱着眉追了上来。
“程洛,给你脸了是吗?”
“你故意在外面还想再遇到危险,让别的女人侵犯你是不是?”
“你就这么贱吗?”
我一股火气窜上头顶,一巴掌扇了过去。
傅千月的脸被我打偏在一边,她久久没有回过头来。
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楚杰,我们走。”
就这样,傅千月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表面上我还是她爸妈的女婿,隔三差五的打个视频电话,表示一切都好。
可我们早就分开了。
直到半个月后,傅千月敲响了我酒店的门。
“明天有一场晚宴,爸妈都会去,让我来接你。”
我正好坐着傅千月的车。
回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家。
刚进门就愣住了。
桌面上摆着一束束栀子花。
“千月,你回来了?”
楚杰的声音从厨房里响起,“我给你做的油焖大虾……”
目光落在我身上,他脸色一僵。
“程先生,你别误会,我只是来给傅千月做治疗的,顺便吃个晚饭。”
刚进门第一眼,我就看到阳台里晾晒的男士短裤。
并不属于我。
我笑着摇摇头。
看楚杰对这个家的熟门熟路,他更像是这里的女主人。
而我像个客人。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吃饭,而是回了房间,换好衣服,等待晚上去参加晚宴。
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再加上跟岳父岳母好久没见了,她们对着我嘘寒问暖,聊了一会天。
晚上还有一场约会,我想告诉傅千月我要走了。
可是找遍了休息室,却没发现她。
而是在卫生间里,听到里面传来一朕奇怪的声音。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就不能等晚宴结束了再来?”
透过卫生间的镜子,我看到里面缠绵的人影。
楚杰趴在傅千月怀里,声音低沉。
“我突然犯病了,千月,你知道我忍不了的……”
“快,给我,我的药……”
傅千月呼吸急促,果然非常配合起来。
我想转身就走,打个车离开现场。
可是发现我的手机被傅千月收走了。
只能坐在门口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楚杰一边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朝我走来。
“刚才你都听见了吧?程先生。”
我没说话,脑子里却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
我看着那么厌恶男人的傅千月,将那个男人压在身下,一次次沦陷。
楚杰忽然笑了。
“程洛,你可能猜不到吧?她那么迷恋我的身体,并不只是为了帮我治病。”
“还有一个原因是——”